众太医语气一致,肯定地说着。
厉正南摆了摆手。太医们恭敬地向厉正南行礼告退。
“阿业,本王让你盯着他,你可看出了什么端倪?”
见太医们走了,厉正南再次将侍卫阿业唤了过来,面容严肃地追问着,他要确定一下。
“回禀王爷,属下刚刚便说过了,属下远远看到这个小太监走到河边,突然如同喝醉酒般摇晃了几下,接着疯了一般掐住自己的脖子,就在属下想去阻止的时候,他便“扑通”一声跳下了水,等被人救上来的时候,人便已经死了,全程没有任何人在他身边,不存在他杀的可能。”
阿业眼神没有丝毫闪烁地,又口诉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而且俩次供词一样,没有丝毫差别,厉正南相信阿业没有说谎。
深吸一口气,双眸紧闭,像是思索了一下,片刻之后豁然睁开,眸光凌厉摄人,朝着阿业勾了勾手指,压低声音说道:
“你拿着本王腰牌,去宫外请俩个普通大夫,记得不要声张,让他们乔装进宫,不得惊动任何人,速去速回。”
“王爷还是觉的这个小太监的死,有蹊跷是吗?可太医们不是也说是自杀吗?”
阿业忍不住询问着。
厉正南如箭般的眸光射向了他,阿业浑身一颤,急忙额首,快步向宫外而去。
在阿业走后,厉正南再次来到天牢,询问了一下当值狱卒几个问题,皇上什么时候到的?来了之后,有没有说什么话?或者给那个小太监吃过什么?
狱卒:“没有,王爷你来的时候,皇上也是刚到,他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喂小太监吃过任何东西。”
“刘公公呢?他可有做过什么?”
厉正南再次追问着。
“刘公公亦没有做什么,很温和,很和善,那个人被皇上吓得全身发抖,冷汗直冒的时候,刘公公还好心地拿锦帕给他拭过汗。”
狱卒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会,兴奋说道:
“我想起来了,刘公公说过一句话。”
“他说了什么?”
厉正南急忙追问。
“刘公公说让那个小太监不用怕,等王爷你来了之后,如实回答便好。”
狱卒毕恭毕敬补充着。
厉正南摆了摆手,狱卒走了。
厉正南如同寒潭般的眼眸微眯,这句话听着也没有问题,莫不是锦帕有问题?刘公公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怎么可能如此屈尊降贵去给一个小太监擦拭汗水,这不符合常理。
更何况刘公公这人,他是知道的,攀高踩低,视钱如命,小太监又不能给他权利,亦不能给他钱财,这件事定有蹊跷。
想到这里,厉正南转身朝着皇上御书房而去,他这人不会藏着掖着,心里不舒坦,便想弄个明白。
厉正深正在低头批阅奏折,却听到了厉正南的声音:
“皇上,臣有事求见。”
“进来。”
皇上厉正深没有丝毫犹豫地说着。
一阵推门声,响了起来,皇上厉正深抬眸望去,低沉的声音询问着:
“敬宣王来找朕,莫不是小太监之死,有眉目了?”
“没有,太医诊断是自杀。可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脖子上有掐痕,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先掐自己,再跳河?臣怀疑有人给他下了毒。”
厉正南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厉正深的贴身太监刘公公。
“下毒?这怎么可能?当时朕与你都在,谁敢明目张胆地给他下毒?”
皇上厉正深一脸诧异,声音平淡地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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