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追风立刻脸上漆染上一抹红晕,眼神闪烁了一下,匆匆带阿如等人到一旁解释说道:
“男女坐不同席,食不同器,这是自古名言。男女有别,理应避讳。”
“追风叔叔说的不对,我们也是男人,我们就没有与娘亲分开。”
阿吉率先说道。
“七岁为分界,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长大,等你们长大到七岁,也要与你们娘亲分器而食,不可同吃一个碗里的食物,除非心仪之人,否则都应该注意男女大防,男人与女人就不该离得太近,要保持距离,你们懂吗。”
追风再接再厉,四个小家伙似懂非懂,相互看了一眼,阿如小眉头紧皱:
“追风叔叔,如果男人与女人离得近,会怎样?”
追风:“……”
这些小家伙也太难缠了吧!他都有点失去耐心了,于是一本正经地说着:
“男人和女人若离得太近,就会生小宝宝,所以切记,男人与女人应该保持距离,除非是喜欢的那个男人,或者女人,你们这些小家伙这会懂了吧!”
“哦!”
四个小家伙齐齐点头,追风长长舒了一口气。
“对了,王爷可能要等一柱香的时间才能出来,你们要是冷,就去那边的马车里等着,等王爷出来,我去唤你们。”
追风怕把四个小家伙冻坏了,指了指一旁的华丽马车说着。
“好。”
四个小家伙,糯糯答应着,一蹦一跳向马车跑去。
“善心堂”内,厉正南整个人都沉在有些烫的药水里,只留着一个头在外面。
尽管那个女人已经同他发过招呼了,可厉正南依旧没有料到,这药浴竟然会让他如此的痛。
药水仿佛通过皮肤的毛孔渗入到了他的全身,如同毒针刺入,蚂蚁撕咬,就连手指动一下都是锥心刺骨般的疼痛。
痛苦麻痹了厉正南的神经,他嘴唇泛白,这种痛,竟然比他受的任何伤,都要痛,厉正南不由痛呼出声:
“啊……”
门外的颜玉正在来回走动,焦急地等待着,毕竟厉正南泡的是有毒的毒水,加上“血魔之毒”本就没有解药,颜玉肯定紧张,她不知道这个方法有没有用。
听到厉正南呼痛,颜玉立刻冲到了门旁,打算冲进去,却被追风挡住了: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去。”
“他听起来很痛的样子啊!”
颜玉有些着急,可追风却固执:
“王爷吩咐,即便他呼痛,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一柱香的时间很快,时间到了,王爷便会自行出来。颜大夫,男女大防,请自重。”
“自重,自重,又是自重,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说的仿佛她要占他主子便宜似的,要不是医者本分,怕他有个好歹,她才懒得搭理他。”
颜玉心里嘀咕着,深吸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应该无大碍,痛点也死不了人,暂且等着吧!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
房间里,厉正南望着远处冒着白烟的香,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他第一次发现一柱香的时间竟然这么长。
眼见香燃尽,厉正南泛白的手指握着木桶的边沿,咬紧银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高大的水桶里,爬了出来。
他赤身露体的躺在冰凉的地上,微扬着头,全身颤抖,仿佛死里逃生一般虚弱无力。
等一会恢复力气,他便会穿上衣服,希望这次的药浴有作用,否则真是白着罪了。
厉正南心里想着,闭着眼睛等待力气的恢复。
而“善心堂”外,精美的马车上,四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门们,正在马车里掀着席帘望着外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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