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同意阿如的说法,可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王府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这俩个地方?
望着一望无边的敬宣王府,阿祥犯了愁。
阿如的小眼睛左右张望了一下说道:
“书房与寝殿一般都是王府最重要的位置,必然有人把守,即便大家都出去看热闹了,这俩个地方值守的人也不会松懈,我们就从有人把守的地方着手准没错。”
“嗯!有道理。”
俩个孩子商量妥当,便各自行动去了。
而偏殿里颜婷依旧在禁足当中,她无缘无故被禁足,一肚子火没处发,只能朝着下人,朝着东西撒气。
“夫人你就喝杯茶消消气吧!你这都发了一个月的脾气了,屋里的东西也快被你砸光了,王爷又扣了你的月银,再这样下去,这房间恐怕就要成空壳子了。”
眼见颜夫人又砸了一个花瓶,她的贴身婢女小兰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劝慰着。
颜婷看了一眼满地狼藉,一把夺过小兰手里的茶水,狠狠饮了一口,本想泄火,却不想被烫了一下,“噗”的一声,又将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小兰的脸上大吼着:
“死丫头,想烫死本夫人吗?”
“颜夫人饶命,颜夫人饶命,小兰不敢,小兰不敢,呜呜……”
小兰急忙跪地求饶,委屈哭啼,门外的其他下人摇了摇头,这颜夫人,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我们还是离她远点,偏殿凄凉宛如冷宫。
阿如和阿祥环顾四周,只有俩处地方有人把守,便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而府门外,厉正南调来了所有府兵,才将场面给把控住。
他面容严肃,带着睥睨天下的威严,站立在众人面前,低沉浑厚的声音喝道:
“到底怎么回事?”
声音清冷,宛如万丈雪山上的冰雪一般的寒冷,他不过出城一趟,府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焉能不让他生气。
“王爷,王爷饶命,真的不是属下的错,属下真的没有殴打那个孩子,没有,真没有。”
守门侍卫老李一见敬宣王回来,急忙连滚带爬地跪倒在他的脚下,委屈喊冤着。
“没有殴打,那孩子怎么会全身是血?”
“就是,就连额头上都有血迹。”
“可不是,那孩子也就五六岁,太可怜了,腿还一瘸一瘸的,长大可怎么办?岂不毁了,竟然还敢狡辩。”
……
人群中的百姓听到那个侍卫喊冤,便开始打抱不平。
“没有,不是属下,是他自己摔倒的,王爷你要相信属下,属下真的没有殴打那个小孩,这个他们俩个可以作证。”
王府守门侍卫老李,怕厉正南不相信他,急忙一指与自己一起站岗的俩个侍卫说道。
“怎么回事?”
厉正南面容冷沉,扫了一眼另外俩个侍卫询问着。
原来是一个小孩在府前放爆竹,老李作为看门侍卫,便上前劝阻,可小孩不听,还犟嘴说路是大家的,他爱怎么放便怎么放。
接着还挑衅地又放了几个,老李气不过上去推了小孩一把,结果还没有推到,那个孩子便自己跌倒在地,开始大哭,说他腿痛,头痛,在老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远处便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有一个小孩引来了一堆百姓,要百姓们替他兄弟做主。
待再回头时,原来躺在地上嚎哭的小孩已经满身是血,老李是有嘴说不清,这才演变成刚才的一幕。
厉正南如鹰的眼眸扫了一眼周围,狭长的眼眸里透着笑意:
“有点意思航,这碰瓷都碰到王府了。”
“那俩个孩子何在?”
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低头寻找,哪里还有俩个孩子的身影。
就在众人寻找孩子的时候,人群里传来一阵大喊声:
“这个侍卫就是说谎,你们看这里有这么多血,若只是自己摔倒,怎么可能流如此多的血,分明是殴打所致。”
厉正南一听意味深长的眸光望了一眼那个侍卫,急忙剥开人群,向百姓说的那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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