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我好腾出时间来。”
“……还没定呢。”
“那你们想什么时候定?都拖几年了?哪有你们这样子的?”
“情况特殊……妈,你就别操心这个了。”
“我怎么不操心,我就这一个闺女,你可别学别人做什么裸婚那一套,你不是说你们喜欢了这么多年吗,婚礼给我好好办。”
“……”楚梨看着陶静姗。
已经有四年多没好好看过妈妈了,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严厉的母亲,小时候她不常在身边,偶尔回家时也是过问她的成绩如何,要她好好学习。
小学的时候老师要背课文,楚梨看那一篇文章很长,心里抱着侥幸心理想明天老师上课检查背诵也不一定抽到自己,于是想早早睡觉,结果陶静姗执意要检查她背诵——那天,楚梨一边哭一边在客厅里磕磕绊绊背诵全文。
她也很以妈妈为骄傲,在她眼里,妈妈是法医,也是抓坏人的。
陶静姗工作忙,从来不像别的妈妈那样有时间做一些精致的护理,她的眼角早就有了浅浅的皱纹,头发也白了很多,但她总是染成一头黑发,染了的头发也不怎么持久,有时候在外地出差十天半个月回来,鬓角又染了些白。
她是个严厉的母亲,总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
爱意很难表达出口,但她是个爱孩子的好母亲。
“妈,对不起,”她眼眶酸了一下,“以前,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陶静姗看电视,没搭理她。
楚梨看着陶静姗的侧脸,更觉心口发酸。
“小白眼狼还有点良心。”陶静姗哼了一声,然后撩起视线往厨房那边看了一眼,“我去切块西瓜。”
“大过年的又骂我……”楚梨小声说了一句。
楚家没有洗碗机这些东西,所以碗筷只能手洗。
陶静姗走到门口的时候特意多看了几眼。
男人的身形优,做这种家务活的时候依然别有一份优雅,而陶静姗看中的并不是这个。
洗碗这活,楚梨总是做不好,要么磨磨唧唧,几个碗半天才刷好,以前陶静姗就常常说她,什么简单的事情到你手里都能墨迹上十天半个月。
而眼前,薄臣野做这事也动作利落稳当,一看就是常做,她的目光向来锐利,楚梨往那坐的时候,她就看见女儿的手依然白嫩干净,没有一点做这些事情的迹象与痕迹。
饭桌上,她也看到薄臣野看向楚梨的眼神,是纵容与宠溺的。
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陶静姗从冰箱里拿了西瓜在厨房里切,她静默了一会,说了一句,“好好对我们家小梨。”
“一定的,”薄臣野笑了笑说,“喜欢了那么多年,总得用后半辈子宠着。”
“贫。”
陶静姗和楚良翰向来是晚上九点多就睡觉,春晚看到一半就困了。
楚良翰打着哈欠连连叮嘱,“你们两个早点睡呀,明早起来吃水饺。你妈昨天就做好了,在冰箱里冻着呢。”
“知道了,爸。”楚梨笑说,“你们也早点睡,哦对,新年快乐提前说。”
楚良翰挥挥手,去浴室洗漱。
客厅一下就寂静下来,楚梨将声音调小了一些,他俩最近作息不太规律,到这个点也还清醒的不行。
“要不咱俩出去走走,我听说晚上市中心花园那里做了花灯。你要不要去看?”
楚梨跟他窝在沙发上,家里的暖气很足,很舒服。
“想去?”他倚靠在她身旁,这份惬意,让他从心到身感到满足。
“是呀。”
“明天不还要早起?”
“我估计也不用很早吧?大年初一是拜年的,我们家没什么亲戚,我爸妈单位的同事估计□□点才来。”
“明天再去看。”薄臣野将人揽进怀里,“今晚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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