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有孩子,也还好。”
璩昭言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他吹了吹茶杯上浮着的茶叶,浅浅抿了一口。
不知怎么,听他说这话,就有一种……好像“都是命”的错觉。
楚梨也不太好八卦人家生活隐·私。
一会雪停了,璩昭言又跟薄臣野聊了些工作的事,楚梨就窝在沙发上看手机,倒也自在,她上楼了一趟,再下来时,桌上只剩了茶杯,往外看,正好看到了薄臣野送璩昭言离开。
楚梨也突然想到,璩昭言跟薄臣野差不多的年龄,这会也应该三十出头了。
看他来送喜帖,并没有什么笑意与开心,反而都是一种淡然。
楚梨不免也想起了璩昭言说刚刚温慕远的事儿。
家里安排的。
或许对璩昭言来说,他有了足够的经历,有自己的圈子,他什么都有,但偏偏没有爱情,他们的婚姻,都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
真爱,也像是一种奢侈。
楚梨恍惚想到了几年前见他,那会温慕远带了小明星,璩昭言应该身边也是有人的,只听说他待人好,但薄情,结束时从不拖泥带水,他给女伴足够的尊重,也会满足人家的一切要求——当然,指的是物质上。
对他来说,物质是身外之物,而珍贵的,是爱。
楚梨坐在沙发上,看璩昭言上车,开车离开,幽幽叹了口气。
薄臣野推门进来,正好看到她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怎么了,又垮着脸。”薄臣野笑她,然后走到茶几边收拾茶杯。
“没啊,就是有点感叹,璩昭言要结婚啦。”
她蜷在沙发上,盘了腿,感叹了一句。
“嗯,璩昭言家里安排的,恰好跟璩家有业务往来,就算定下了。”
薄臣野接了一句。
“啧,”楚梨咂咂嘴,然后歪头看他,“你们这圈里。婚姻都是建立在利益关系上,好像我什么都没给你带来啊,薄先生,我采访一下你,你觉得亏不亏呀?”
“……”
薄臣野将茶壶与茶杯放进了洗碗机,然后往她旁边的沙发上一坐。
“我想想啊。”
“……?看起来你觉得很亏啊。”楚梨转向他,有点警告。
薄臣野笑了,他把人抱进怀中,“是啊,亏了,没早几年把人骗过来,早骗来早享受,今晚还要不要送我个礼物?”
“……神经!”前半句还行,后半句,真是不正经。
楚梨暗搓搓在心里想早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都收起来。
“别想有的没的,你扔了我继续买,反正我知道你的尺码。”
说着,微凉的手就从她腰间探着,他的指尖有点冰,楚梨瑟缩了一下,然后就往后退,又被他碰到了肋骨,她躲着痒痒骂他。
“没良心。”
他捏了捏她的掌心,笑着说她。
-
璩昭言的婚礼是在下周末,订了临江的江景酒店,婚宴持续了一整天。
当然还包下了一辆游艇供一些好友玩乐。
林景澄在坐月子,李曜照顾着,也没功夫来,只托了人送来祝福和红包。
楚梨去婚宴上看新娘子,听说也是个商业世家,才二十出头,白白净净的鹅蛋脸,看起来有几分不谙世事。
听人说,也是今年刚毕业就被家里联姻了。
有人说是般配,璩家条件好,璩昭言为人温和谦逊有礼,也是长辈们眼中值得托付的人,那女孩叫白茉莉,乖巧听话,长得漂亮好看。
这桩婚姻,怎么看怎么般配。
席间敬酒的时候,璩昭言也是虚虚地揽着白茉莉,眉眼间的一点笑,似乎也并不算深。
那天璩昭言走后,薄臣野也跟她说了一些。
大意就是璩昭言和白茉莉也就见了三面,璩昭言其实没过多的意见,白茉莉也没怎么经历过世事,她是个大家闺秀,早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上,所以到大学毕业,也没谈过恋爱,就怕分手了闹得不体面惹得家里人不开心。
璩昭言温和谦逊,人生的也好看,白茉莉自然是对他满意。
这婚姻就被家里人敲定了。
这也不算个多悲伤或者多喜悦的故事。
楚梨跟薄臣野去游艇上看夜景,这会天冷,薄臣野将她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给她暖着。
游艇还是那年那一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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