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青色血管——他常常勾着她的腰,如缱绻多情,又在不经意时将她的腰摁向她,浓浓的掌控欲。
薄臣野见她失神,他抬步走过来,“在想什么?”
楚梨别开目光,脸颊发热,“没什么……什么拍卖会?”
“慈善拍卖会而已,正巧有个感兴趣的东西。”薄臣野见她坐在桌前,他斜斜地靠在书桌旁,然后单手拿起了楚梨搁在桌上的手。
她的手在他的掌中,柔软,白皙。
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指,端详了几秒,“换件衣服,一会过去。”
“好。”楚梨站起来,正要去衣柜选一件裙子,却见有佣人推着一个半人形的模特进来,月光银色的长裙,窄细的吊带,曳地,阳光落在裙子上,细细碎碎的光。
楚梨认得这个牌子,是国外一个品牌的高定系列。
“去换上。”
“好。”
佣人小心地帮着取下裙子,楚梨自觉去更衣室换。
这裙子是完美贴合她的尺寸。
紧致的收腰,勾勒着她的线条。
佣人已经退出去了,楚梨站在镜子前,反手想要拉上拉链,自己却怎么都摸不到拉链头。
外面的男人兴许是等烦了。
他推开门进来,更衣室的光线也极好,薄臣野身高腿长,比她高了许多,他走到了她的身后,气息与她的几近贴合。
楚梨垂下目光,小声说,“我够不到拉链,你帮我拉上。”
她声音很软很好听。
薄臣野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触碰到拉链。
拉链在腰部。
她光洁的脊背白皙,光洁。
浅色的细带,还有微微突兀的脊背骨节。
某些回忆烙在脑中,一下鲜活起来,连带着气息都染上不一样的味道。
某日月光下,她脊背的线条,着迷的烙在他脑海中,他犹记得垂首吻在她的脖颈后,一路沿着脊背。
薄臣野从镜中看着她,她低着头,柔顺的黑长发拢在肩胛一侧,乖顺柔软。
他的手顺势从裙子的拉链处探进去,触碰到她纤细的腰肢。
“你……”
干燥微热的触感,楚梨瑟缩一下,她脸颊泛红,攥住了薄臣野的手腕,拒绝他的继续。
“怎么?”
薄臣野唇角勾笑,坏意写在脸上,声音浸着十足的邪气。
“不行。”楚梨有些羞恼,他每次总是这样,次次的欺负她。
更甚至是昨天……
无非就是捉着机会,变着法儿地欺负她。
尽管有时他大发善心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却把楚梨折磨地更累。
她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拒绝他进一步的欺负。
薄臣野却不以为意,他想的,她怎么能拦得住?
他的手抽出来,楚梨松口气的时候,却不料薄臣野的手上抚。
吊带瞬间脱落。
裙子也瞬间落在地上。
冷意袭来。
楚梨抱着双臂,脸颊通红,她彻底羞恼,“薄臣野——”
“在。”他懒洋洋地笑出声,早有预料楚梨要跑,他的脚步往前一提,两只手撑在镜子旁,将她困在怀中。
她身上少的可怜,他却依旧正装笔挺。
禁欲,清冷,眼中噙着一抹危险的深意。
羞耻。
薄臣野的恶趣味。
楚梨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这样幼稚。
他像是一个顽劣的孩子,终于得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于是日日夜夜地、逢时便要。
阳光落在楚梨的肌肤上,她很瘦,骨架天生的纤细,细细的脖颈,线条流畅的直角肩。
腰也细。
凝脂一样的手感。
楚梨被他困在怀中,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她有些不悦,想走,他却不肯让。
他身上那种雪松的味道,在鼻息之间一寸寸的缠上来,像一条极富生命力的藤蔓,顺着她的心脏,慢慢地收紧,那肆意的藤蔓与她的□□紧-密贴合。
她无法挣扎,任由那藤蔓将她牢牢地控制着,一点点地沉沦。
薄臣野捡起裙子,重新为她穿上,他站在她的身后,缓慢地拉上裙子的拉链。
楚梨的长发有一丝的乱,脸颊染上一片绯红。
薄臣野微微向前倾身,他弯腰,唇擦过楚梨的脸颊。
“你闹够没?”楚梨的声音都有些疲倦。
“没。”薄臣野无赖,吻落在她的侧脸,而后下滑,滑在她的脖颈。
楚梨的心跳乱起来。
薄臣野的手揽着她的腰,性感的声音烧着她的神经。
“小梨,”他将她拉向自己,那双手只是摁在她的腰上,便让她无法动分毫。
他在她耳边呵气,声音里是浓浓的占有欲,“以后敢对别人示好……”
说着,那手掐过她的腰,他们距离更近,薄臣野不重不轻咬了下她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点淡淡的牙印,薄臣野的声音危险致命,“敢对别人示好,小心我咬你。”
他呵笑一声,楚梨已经放弃挣扎,等他站直身体的时候——
楚梨清晰地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锁骨上留下了他的烙印。
一枚微微泛着红的牙印。
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也有几分咬牙切齿,又不敢明面上骂他,她暗自在心中腹诽几句,这才换了一双矮跟的鞋子出去。
拍卖会是在帝景酒店。
楚梨再一次来到这个酒店,心思多少有些发飘。
她跟陆承泽在这个酒店订婚。
才几周前,薄臣野将她困在某个房间,烟头落在她的裙摆上,燃下一个灼痕。
车子停下。
帝景酒店依旧金碧辉煌,墙体上缀着无数的小灯,酒店的门前一个巨大的喷泉,万千灯光洒在喷泉上,水光粼粼,池中的圣母闭着眼睛,怀中捧着一个陶罐,水流汩汩而下。
外面停着不少的豪车。
楚梨挽着薄臣野的臂弯,随他一通从通道进入。
大厅中的人衣香鬓影,香槟塔汩汩流淌。
有人来跟薄臣野寒暄打招呼,语气里是谄媚。
楚梨跟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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