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早就和你说过,佐藤勇武对你心思不放在人寿保险业务上面已经早有微词。”森进一郎皱眉埋怨道:“为什么你还在忙投资部的事情,难道说投资那个仅有几家店铺的小郡商社,会比本职工作还要重要。”
肯定的呀,现在投资就等于是捡钱,白川弘心中腹诽,但这种只会激化矛盾的话,他肯定不会说出口,眼下正是需要合舟共济的时候,安抚合作者才是当务之急。
“是因为东洋经济周刊上面佐藤勇武的采访?”白川弘站起来拿了瓶水递到了森进一郎的面前。
“是。”森进一郎面色急切地说道:“今早看到的新闻,这大概是佐藤勇武给我们的最后通牒。”
“今天刚得知这个消息吗?”白川弘笑吟吟地继续说道:“我是昨晚在周刊上面看到的,而这个采访是上周日的事情,距今已经过去了四天了。”说完,他喝了一口水,左手的手指有规律地敲击着办公桌,意有所指地看着森进一郎。
佐藤勇武对白川弘可谈不上放心,所以森进一郎于他而言就是眼线,可若白川弘成了弃子,那么所谓眼线还有利用价值吗?
这或许也正是森进一郎得知消息比白川弘还晚的根本原因,没一会儿森进一郎便想通了此中的关节,面露颓色像是被抽掉主心骨般瘫坐在椅子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房间里面只能听到白川弘手指轻敲桌面的声响。
看着这位颓唐的神色,白川弘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过,他只是想让森进一郎清楚的己方的处境,可不是为了打击这位的自信,于是话锋一转,“森进桑喜欢围棋吗?”
“棋子是否有用,取决于它能否一直待在棋盘上,只要不是死棋,谁又能知道弃子不会在最后阶段成为决定胜负的官子呢?”
八十年代霓虹的围棋热潮还未消退,所以各家报纸、电视都愿意转播围棋比赛,再加上拥有稳定的受众,所以常出现本土中型赛事的奖金比别国世界大赛奖金还高的情况,每有逆转胜的好局,各家报纸都争相报道。
一想到‘逆转胜’,森进一郎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再加上白川弘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点子,所以他面色慢慢恢复了神色,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对方。
白川弘指着桌面上的一沓文件说道,“这是我新的企划案,我们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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