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来我们睿欧打工,这还是第一次来看你,失礼了。”
这——
“欧伯伯你太客气了。”
阮冰一边回答,一边感觉到不对味。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沈墨死活不让她来这里打工了。
沈家是不是不行了么?不然儿媳妇怎么要来欧家干活赚钱?
那时候,爸爸该怎么回答?爸爸应该会气死。
阮冰回想自己为了工作的事情,和沈墨大闹,用水枪冲他,还踢了他,还……
阮冰越想越心虚,她咬着唇,开始感到心虚。
幸好欧嘉成今天可不是因为她来的,打趣了几句后,欧嘉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欧子渊一眼,坐到主位上,欧子渊站着,扭头邪气朝着欧家豪冷笑:“你这是请爸爸来看我的笑话?建达的事,是你搞出来的吧?”
欧家豪摆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自己没用就算了,还和你那个妈一样,得了被害妄想症么?”
这句话瞬间让欧子渊爆发,没有任何征兆,他一拳砸在了欧家豪的脸上。
办公室里一片哗然。
阮冰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对欧子渊的暴力,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你是野蛮人吗?他可是你哥,是不是有天你连我都敢打?!”欧嘉成拿拐棍戳欧子渊的脑袋。
欧子豪被人扶起来,双眼通红。
“爸爸,我看这公司我还是不要管了,想来弟弟肯定是对我有误会,我去分公司工作也可以的。”欧子豪一脸委屈。
“不你不用走,该走的是他!”欧嘉成的拐棍又戳了下欧子渊的头,欧子渊侧着脸,一脸桀骜不驯。
“给你三天时间,你拿不下建达就给我滚,滚去美国永远不准再回来。”欧嘉成嘶吼道。
阮冰弱弱地道:“那个,董事长,你踩到我们和建达签署的合同了。”
阮冰这句话,在闹哄哄的办公室里,原本不算很大,但是,却仿佛给每个人按下了暂停键。
欧嘉成歪着头,疑惑地道:“什么?”
欧子豪猛然看向阮冰,再不敢相信地看向地上被欧嘉成踩着的一份文件。
阮冰蹲下来捡起文件,交给欧嘉成:“董事长,今天小欧总才签回来的文件,和建达的,请您过目。”
欧嘉成吃惊地抬头仔细打量了阮冰两眼,打开文件:“是这小子去签来的?”
jin朝阮冰挤挤眼才道:“都是小欧总指导有方,统领全局。”
“我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知道吗?”欧嘉成合上文件冷冷一笑,欧子豪冲动地想说话,被欧嘉成抬手制止。
欧嘉成叹了口气,将文件放在欧子渊的桌上,转身看着比自己高了两个头的小儿子,语重心长地道:“子渊,爸爸已经老了,你该成熟一点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哎。”
欧子渊抿着唇,表情倔强。
欧嘉成眼底失望之色愈浓,他走过去拍拍大儿子的肩膀,带头走了出去。
末了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回头对阮冰道:“你还没签合同吧?一会儿去人事处把合同签了,就先做小欧总的执行秘书。”
说完,不等阮冰回答,欧嘉成已经离开。欧子豪阴冷地回头瞪了眼阮冰,尾巴一般跟着父亲走了出去。
阮冰有些晕乎,这,她已经做好丢工作的打算,工作却送上了门,怎么办?
还没等她想清楚。
“啊!!!”欧子渊忽然爆发,对着桌上的一堆东西一顿拳打脚踢,jen面不改色地将阮冰拉出来,关上办公室的门。
“小欧总就这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看着阮冰道:“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哎。”
“我,应该的。”阮冰还能说什么。
jen拉着阮冰:“走走走,先签合同。”
大概是jen给人的感觉太好,阮冰最后还是签了合同,成为了欧子渊的执行秘书,在jen手下,受他全权领导。
一路上,jen尽职尽责给阮冰介绍公司里要注意的事情,还约她下班去逛街,一个男人喜欢逛街?
阮冰想想自己衣柜里乏善可陈的衣物,点头答应了。
有些新奇,有点兴奋,有点紧张,也有对欧子渊的不看好。
阮冰就这么刺激又迷惑地度过了自己的第一天上班的时光。
下午四点多,jen带着阮冰敲开欧子渊的门,用jen的原话说就是,把这位小祖宗送回家,他们就能开车去购物。
欧子渊此时已经平静下来,让jen将他载去一间酒吧,就下了车。
阮冰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灯红酒绿,想起这几天,沈墨别说去酒吧,除了公司和家里,他最多就是和路易在花园里亲密互动。
和欧子渊比起来,沈墨才更像一名称职的总裁吧?
咦?怎么又想到他。阮冰用力甩甩头,将沈墨的影子从脑海里甩掉。以前沈墨的女朋友也是连轴换的,最近收敛只是因为被爸爸骂了。
阮冰替自己找了一个继续讨厌沈墨的理由。
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只是随便想想某个人,结果想曹操曹操就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年流年不利,逛第一个店铺的时候,就看到沈墨又在陪着一个女人挑选首饰,这可真是讽刺啊。
阮冰和沈墨这段时间纠缠的开始,就是他陪着欧阳惠选钻石项链,这次,他却是陪着一个女人在选小孩的金手镯,难道他要当爸爸了?
阮冰只感觉心上仿佛有针在扎,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不巧的是,沈墨正好回头看到了她,而那个女人也转回头,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俏脸,娇娇?
不知为何,阮冰心底偷偷松了一口气。
娇娇不仅自己来,还带了两个闺蜜,那两人一直往沈墨身上黏糊,见沈墨看阮冰,立刻投来不爽的目光。
娇娇自然知道沈墨和阮冰产生了矛盾,于是也得意地看着阮冰。
这么一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身上,阮冰感觉一种莫名的压力。
不理会这些人的目光,尤其是沈墨那微微有些深沉的注视。
阮冰扭头问jen:“你来金店做什么?”
jen看了眼沈墨,低声道:“给我侄女买金镯子,刚生下来一个星期。”
那就是也要去那个专柜?阮冰被沈墨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有些抵触。
“嫂嫂,这是你的男性朋友啊?你们关系真好,一起逛街?好羡慕。”娇娇笑嘻嘻地先打破了沉默。
这句话总觉得怪怪的。
阮冰淡淡地道:“同事。”
娇娇的一个闺蜜就问:“你怎么叫她嫂嫂啊。”
“她是堂哥的老婆,我当然叫嫂嫂。”娇娇笑嘻嘻地看了眼沈墨,那两个闺蜜再看向阮冰的时候,眼神就复杂了许多,有幸灾乐祸,但也有羡慕和不服气。
“老婆,你和同事逛街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沈墨走过去,自然地揽住阮冰的腰,动作亲昵,又带着维护,让其余三个女人变了脸色。
jen也是个聪明的,立刻道:“沈总对不起,是我麻烦您夫人的,因为我小女儿刚刚出世,所以想买个手镯子给她压岁。”
他说自己结婚并且有女儿,这就撇清了娇娇那句颇具深意的男性朋友的暗示。
“那嫂嫂肯定是来给我儿子买金镯子的,呵呵,谢谢嫂嫂。”娇娇还朝着阮冰眨眨眼,似乎是说,看我还给你解围了呢。
阮冰差点气笑了,刚刚敢故意抹黑她,现在凭什么她要给她儿子买东西?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要给你儿子买礼物?”反正要离婚了,也没必要对沈墨的亲戚客气。
而且,她就是故意让沈墨为难。
娇娇闻言,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对不起,嫂嫂我错了,我以为,我以为你是替我儿子买东西,因为,你知道我怀孕都这么久了,你都没给我儿子买过什么东西,我以为——没事,真的没事,不买也没什么。”
旁边的闺蜜就不愿意了:“娇娇,你不是说你这个堂兄和嫂嫂都没有小孩吗?在我们老家那里,哥哥没有孩子,都是把弟弟的儿子当亲儿子待的,不然老了哪里有人给你养老喔,不但给房子车子,遗产都写侄子的名字呢。沈总和沈太太这么有钱,哪里差这点钱。”
“喔,是吗?那我们这里的规矩可能和你们那不一样。”阮冰平静地回答道。
“你!”那闺蜜气的脸通红,好像要寻求庇护一般地看向娇娇和另外那个女人,“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这要求真是很合情合理啊,是人都会同意我的说法。”
阮冰的脸色冰冷,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娇娇显然也发现气氛不太好,忙拉了拉自己的闺蜜,没半点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嫂嫂,我朋友她不太会说话,她就是这样的,心直口快得罪人,你千万别生气。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我看嫂嫂生气,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求你了,别生气吧?”
呵呵,她心直口快,那意思就是她说的话只是直接,并没有错?
阮冰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强盗逻辑。
“不诚心道歉就不要道。”沈墨扶着阮冰的肩膀,眼神冷峻。
娇娇一脸委屈:“堂哥,我没有真的没有。”
沈墨却理都不理她,他指着柜台里的几个金手镯,都是里面最昂贵最漂亮的,对导购小姐道:“这几个我都要了,是限量版?”
导购小姐保证道:“全球限量,全球也只有这一个呢,先生。我们是全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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