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今日不在……”</p>
那妇人有些失望，口中又问道：“她何时回来？”</p>
“这个……这个……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小伙计结巴的愈发厉害起来。</p>
妇人皱起眉头，口中又道一句，“如此说来，倒是来的不巧……”</p>
“确实不巧……不巧……”小伙计忍不住重复道。</p>
妇人眼睛一瞪，“你这小伙计怎地这般愚钝？”</p>
“愚钝……愚钝……”小伙计那嘴巴哆哆嗦嗦，一时竟是管不住自己嘴巴。</p>
“蠢货！”妇人瞪了小伙计一眼，而后径自出门去了。</p>
“蠢货……蠢货……”小伙计看着妇人的背影，嘴里头依旧停不下来，“蠢货……蠢货……”</p>
“你这小伙计眼巴巴的看什么呢？”又有人进了门，小伙计这才回过神。他瞪眼一看，进门的正是昨日里把在铺子里帮忙的杜公子。</p>
小伙计这才活了过来，只冲着杜公子作了个揖，再说话的时候也利索了起来，“杜公子，方才那几个妇人又来了？”</p>
“哦？”那杜公子打开折扇，“她们可曾说了什么？”</p>
“她们也没有说什么……”小伙计心有余悸，“不过是问了问姑娘在不在……”他拍着胸脯，彻底松了一口气，“好在……姑娘今日还没有过来……”</p>
“春花姑娘没来？”那杜公子扫了一眼铺子，口中随意问道：“都这个时辰了，怎地还没来？”</p>
“小的也不知道……”小伙计摇了摇头，面上透着茫然，“姑娘也没捎话过来，小的也不知姑娘的情形。”</p>
“莫不是病了？”杜公子又合上了折扇，扇骨在掌心轻轻扣着。</p>
“小的不知道……”小伙计又摇了摇头，“小的今日里也没有瞧见姑娘，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姑娘昨天的情形，只怕姑娘的身子骨也不清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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