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怎么了,这次呢,这块呢?”陈父凑过去看看。
陈父用手机手电筒照了照,恍惚看到一丝透明的紫色,他眨眨眼睛,忽然抬头看向陈川,嘴唇颤抖道:“莫不是紫罗兰?高,高冰还是玻璃种?”
切割老师傅苦笑道:“上次那一块玻璃种帝王绿,卖了2000万,这一次啊,两位自己瞧吧,玻璃种紫罗兰,这么大个,4.5公斤的玻璃种紫罗兰。”
老师傅摘下手套,也点了一根烟,抽一口吐烟,悠然道:“七年前,一块8.5公斤的玻璃种紫罗兰在欧洲拍出了1990万欧元的价格。两位,这块4.5公斤,个头小点,但是水头不比欧洲拍卖的那块差,值多少钱,您二位大约能估摸出来了。我老头子切玉三十年,出过为数不多的几块玻璃种,您二位就占了两个,这一次,怎么说,也得给老头子包个红包吧?”
陈父结巴问:“这块,能值多少呢?”
“那很难说得准,这几年玻璃种紫罗兰没出过几个,您二位这是最大的,水头也是最好的,您要多少钱,都是您们自个说的算。按照行情,也是蛮难估价的,六千万,八千万?一亿?”切割师傅道,“我给我们老板打电话,还是让他来谈吧。”
一亿?陈父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随着师傅的电话,几辆车停在店铺外,一行人从车里出来,直奔店铺。
整个下午,店铺里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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