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打什么呀打?”村支书也问。
夏雨天又想起自己刚进村的时候,各家都在田里忙着割谷子,不像是要整顿队伍的模样。他抓了抓脑袋:“难道宋轻云弄错了?”
支书:“夏书记,究竟是怎么了,你搞得我们好糊涂。现在是农忙,各家都忙着打谷子,如果没事就散会吧,地里活实在忙不过来。”
夏雨天这才把宋轻云先前给自己打电话的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道:“龚珍信已经在招集队伍了,说是吃过誓师酒就要杀过来。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断人的水?这不是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吗?他们要谁,咱们给就是了。毕竟那么多亩葡萄,如果都干死了,这个仇可就结大了,没必要,也下不了这样死手。”
“龚珍信已经在招集人手打仗,这……”众人都抽了一口冷气:“混蛋,这是欺到咱们头上了,干,跟他们干。”
一时间,群情激奋。
夏雨天一拍桌:“干什么干,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断人家的水。咱们现在是秋收,地里也不需要水,这么做,那不是挑起矛盾吗?”
我们的老夏同志工作作风粗暴剽悍简单,不同于说话细声细气嘻嘻哈哈的宋轻云,他在村里的威信很高。尤其是蹭着红石村的热点发展旅游经济后,威望更是达到了一个高峰。
下半年乡里换届,如果没有意外夏雨天会做副乡长。有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好领导,村民都很高兴,也为此骄傲。
见他发怒,众人都是战战兢兢。
夏雨天:“村主任你来说,一字不漏都给我说清楚了。”
村主任苦笑:“夏书记,咱们的人被红石村的人打了,我们气不过,才断了他们的水。”
“打了,谁被打了,严重不?”夏雨天问。
“石头被打了,倒不重,就是被抽了一记耳光,这不是侮辱人吗?”
石头就是一个村委委员的外号,戴着一副眼镜。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
石头一脸黯然,把头低了下去。
夏雨天:“石头多么好的一个人,也被打,混帐啊!”
村主任:“那是,欺负人啊。”
事情是这样,新联发展乡村旅游因为先天资源不足,夏雨天也是急了,就下令让村民直接在路上去拉游客。
从那天开始,山路上几乎每个招呼站都立有新联村的村民。
通过大家的努力,才逐渐让村里的人气旺起来,逐渐盘活了新联的乡村旅游经济。
红石村的游客实在太多,按说,分流点客源到新联也没什么,可是,夏雨天这么搞,实在有点不地道。尤其是村民在拉客的时候还可以贬低红石村的吃住条件,把新联的人文夸出花儿,说“红石村就是个土匪窝子,是是是,他们那边风景是不错,可你住里面,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敲竹杠了。不妨住在新联,然后去红石村玩。”
新联的村干部也得力,为了集体经济利益,亲自上阵为村里拉客源,已经形成了常态机制。
就在前天,石头挤在一辆乡村小巴上,不停劝说身边两个游客。
石头有近视,戴着一副酒瓶子底眼镜,看人不太看得真切,他没有发现同车的还有老吊。
老吊被人索赔了十多万,心情正恶劣,一看,哈,好你个石眼镜儿,拉客拉到老子跟前,你特么是在佛爷头上动土呀!
他也不废话,上前就啪啪两记阴阳耳光,眼镜都给抽掉了。
石头:“瘸子你干什么?”
“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好意思反问我?”
老吊一动手,公交车司机将把车停下来,吼:“要打你们下车去打。”
“下去说。”老吊扯着石头的领子,竟把他拖下车去。
山路本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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