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皱眉问道:“此行是否有危险?”
福伯闻言微微躬身,摇头道:“三位公子可直入新昌县观战,新昌县与望平县相距百十里,是以,并无危险可言。”
“啊?”,李虎一惊一乍道:“父亲不是说让吾等前往望平城下观战吗?为何要如缩头乌龟般躲进新昌县啊?”
“哎呦!”,李虎话音刚落,便吃了李杨一记暴栗,见李虎揉着脑袋的滑稽模样,李杨好笑道:“父亲只说让吾等感受一下战争的氛围,并无让吾等踏足战场之意,你可莫要会错了意。”
李虎不服气道:“可新昌与望平之间相隔数十里,实在无趣的很。”
李杨作势要打,李虎见状连忙一个侧身闪开,李杨没好气道:“去不去?给句痛快话。”
“去!去!去!何曾说不去了。”
搞定李虎之后,李杨看向韩豹与王良,二人见状连忙表态:一切唯兄长(公子)之命是从。
李杨满意的点点头,对福伯道:“有劳福伯。”
“不敢。”,王福躬身行礼道:“马车早已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福伯话音刚落,李虎一个箭步便窜了出去,韩豹紧随其后,王良则是与李杨一同不紧不慢的走下城墙,在李虎不住的催促下,先后钻入了马车之中。
马车缓缓启动,在福伯与一百五十名百战精骑的护卫之下,径直向北而去。
为了安全起见,马车走的很慢,福伯深知责任重大,是以异常的谨慎小心,每至一地,便要派出精骑四处查探,其探查范围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三十余里。
要知道,这里可是非战区,一行人马距离前线战场可还远着呢。
车队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上,沿途随处可见瘦骨嶙峋的流民,行出五十里之后,意外发生了。
起初,一些流民壮着胆子上前来祈要钱粮,而李杨则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李杨心生恻隐之心,向车外撒了一把铜钱。
李杨之举,唬了福伯一跳,当福伯想出言阻止时,已为时已晚。
李杨之举,令数以千计的流民蜂拥而至,围着马车哭嚎不止。
有要钱的,有要饭的,有无事生非的,亦有趁乱生事的。
福伯一反常态的保持了沉默,他先命精骑紧紧护住马车,而后抽出挂在腰间的环首刀,立于车夫身旁,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吵嚷不休的流民,细心将流民与闹事之人一一甄别开来。
福伯心中存有考校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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