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看向段宝来问道。
“小樱这情况,就是因为失恋导致情志失常,她又是个肝旺体质,情志一过激就容易引发肝火上扰,你看她满脸潮红,急躁易怒的,不想理睬人,都是肝火上扰引起来的。”段宝来道。
“那咋脖子还肿起那么大来了?”
“肝火上扰,这不就发炎了?然后脖子就肿了吗,这就是甲亢。”段宝来道,然后看了李端阳一眼,又多说了几句,“当然甲亢是西医的叫法,中医叫瘿,就是因为体内火大,把津液给烤成痰团了,然后这痰团随着肝火上升到脖子那儿,就给结成块了,这不就给肿起来了吗?”
“啊?小樱脖子上肿起来的那块,是包的一块痰团?”段宝来舅舅不可思议地道。
段宝来没说话,他也感觉这种说法好扯,听起来总是不如说皮肤组织发炎肿起来好理解。
李端阳没有说话。
他自然不会像段宝来这样感觉中医解释瘿的形成有什么荒唐的。
他能感知到黄小樱浑身阴阳气血的逆乱,理解起这瘿的形成就非常容易了,因为这瘿确实就是那样形成的。
西医说皮肤组织发炎肿大,那咋肿起来的?
西医说是水肿。
那这肿起来部位多出来的“水”是从哪儿来的?
根据物质不灭原理,不能那个部位的“水”突然就多起来吧?
还特么不是从别处来的?
而且“水”是流体,怎么就形成团块了?
西医可能解释说是皮肤组织把水包起来的?
那特么还不如理解成被火烧灼成的血淤痰团呢。
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感觉中医这个解释荒唐的,都是从婴儿起就被禁锢在一个固定思维模式圈子里的夏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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