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无动于衷。
飞燕,真的已经离开了我。
一整夜,我抱着飞燕的尸体。时而哭,时而笑。发疯似的大吼,回忆着我和飞燕以前的种种,到了第二天,才无力的走向了在后山歇息了一夜的众人。
众人没有什么变化,大多都是默默地将同伴埋在了后山,虚的成员也是意思意思的一起挖了一个乱葬坑埋了,只剩下我的师父、刘川山、刘沐秋以及玄无极和馥佩生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
看着这曾经大战后的战场,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人,朋友,爱人静静地躺在那。几近癫狂的我昨夜便面对着浩瀚星空质问到底什么是大道,可是没有人给我这个答案。
“时小弟,”薛一鸣捏了捏我的肩膀,我转过身,薛一鸣努了努嘴,说道:“这次跟着咱们一起来铲除虚组织的同道们都埋葬了。只剩下你的师父、刘川山、刘沐秋以及玄无极和馥佩生。你看看怎么办?他们的尸体如何处理。”
我看着师父等人,不由得有些伤感。定了定神,强装镇定的说道:“我的师父、师叔以及朋友们都是为了大道,道门而死。应当跟同道们埋在一起。”
说罢,我轻轻地将飞燕的尸体放下,尽量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草地上。然后步履轻快的走向师父等人,一人一人地将他们轻轻放入挖好的墓穴中,并为之树碑。
“丈二金杖玉习下刘山响——不肖弟子时狗蛋立。”
“丈二金杖玉习下刘川山——不肖师侄时狗蛋立。”
“时狗蛋之妹刘沐秋——不肖兄长时狗蛋立。”
“广州玄学峰会玄无极——挚友时狗蛋立。”
“广州玄学峰会馥佩生——挚友时狗蛋立。”
将师父等人安排妥当后,众人安安静静地站立着,谁也没有说话。薛一鸣走到我面前,指了指荒的位置说道:“那老家伙在飞燕去世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整夜。我们不敢放松警惕,不过他一夜没有一丝动作,呼吸于常人无异,应该是修为尽废了。还有就是,我和大家商议,可以不杀他,不过押回天山关着,防着他再次祸害道门你看行吗?”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这会我没有任何心情说话。
薛一鸣接着说道:“将荒安置在天山,既是对他的关押,也是对他的保护。毕竟他是飞燕的父亲,也是你的岳父。这场大战,难免会有无数人想要取他的性命,安置在天山众老那里关起来,相对还是更加安全的。”
我摆摆手示意就按照薛一鸣说的那样做。
薛一鸣看着我陷入飞燕的死中不可自拔,顿了顿,还是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时小弟,你要振作啊!不能因为飞燕的死从此一蹶不振。以后道门振兴缺你不可。”
庞胖子也从一旁凑了上来,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无声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无力地对众人说:“一切随你们,我现在只想带我的妻子,回家。”
交代好了一切,我便转身离开。抱着飞燕的尸体,我轻轻地向山下走去,却被薛一鸣拦住。
“你还要干什么?”我这会的心境因为飞燕受损的厉害,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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