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笑着的人不过是个少年,当年遇见那件事时也不过十岁,那些人竟丧心病狂的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能在残忍下去呢。
离炀看到南朝皇后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母后又再为自己心疼了。离炀便开口安慰南朝皇后道,“母后,无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们都好好的,不是吗?”
南朝皇后摇头,“母后怎么能忘记,她们将尸体盖在我十岁的受了伤的孩儿身上,让母后差点失去了你。你可知,那时的母后恨不得吃了她的肉,饮了她的血。”
离炀伸手拍了拍南朝皇后的手,轻笑道,“如此肮脏的人,又何须我们触碰们。对待她们的方式,便是让她们在意的,全部付出东流。这才大快人心。”
南朝皇后看这离炀说出这句话时,眼里的冷意,心中还是不由的暗叹了一声。离炀本是一个开朗活泼之人,且心胸宽广,从未想过与离仁争抢过什么东西,不想,离仁却事事与离炀争抢。那也就罢了,就像离炀当时说的,那他不要便好了,可是不想她们的退让,却让别人更加的得寸进尺,不仅对南朝皇后下手,还对幼小的离炀下手。
南朝皇后如今依然感觉到那时听到离炀被深埋尸体堆时,心里的一种钻心的疼。他不过十岁的孩儿,为了他这个母后,倔强的要跟着他的父皇去战场,还差一点,就再也回不来。若不是南朝皇帝心中还有一点对离炀的情谊,不管如何,都回头去找他,那么她的儿子即使爬出了尸体堆,是不是也要在战场上活活的饿死。
南朝皇后想起南朝皇帝与她说当他回头去找离炀时,看到一个稚嫩的身躯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身上脸上全都是血,,已经完全看不出是谁,若不是看到他腰间象征皇子身份的玉佩,连南朝皇帝都不敢认这就是他的儿子,一个尊贵的皇子,却被有心人陷害至此。
南朝皇后想到此,不由的笑了起来,即使明明知道离炀是被有心人所害,可是又能如何呢,南朝皇帝不也没有任何追究吗?南朝皇后在心里想,对于南朝皇帝来说,对于她,只会说一句,毕竟是我爱的人,我又能怪她什么。南朝皇后从未要求南朝皇帝对她情深义重,可是为什么将她也不可拒绝之事的所有后果,都强加在她的身上,甚至牵扯至她的孩儿。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对他人仁慈。
“皇后娘娘,五皇子出来后不久,皇上便让人去传瑜妃娘娘了。”雨儿从外边进来,对着南朝皇后道。
南朝皇后轻轻的点头,雨儿这才又出去守在门外。
离炀此时道,“母后,这一刻,我们等得太久了。母后可知,昨夜儿臣竟是激动得有些睡不着。”
南朝皇后伸手拍了拍离炀的头,“炀儿,对让我们深陷痛苦之人,绝不能姑息,但对我们有恩之人,绝不能过河拆桥,可是记得了?”
“母后,这些是母后从小便告诉儿臣的,儿臣时刻铭记在心,不敢忘记。动物尚且会报恩,何况我们生而为人呢。三皇兄与静娘娘,炀儿必定护到底。”离炀诚恳的对南朝皇后道。
南朝皇后这才复而笑了起来,“我本是想让你与三皇子一样,与世无争的成长便好了。再过几年,做个悠闲的皇帝,看看山,游游水,再娶个好姑娘,有空了便给母后舞剑弹琴,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只可惜,母后毕竟不是静妃,她们能放过你静娘娘,却如何也不愿放开母后。”
离炀回道,“母后,不管如何活,不忘初心便好。只要母后安康,母后就算是天天想看炀儿舞剑,炀儿就天天舞。”
南朝皇后拍了拍离炀的脸,“如今说得这样的好听,以后若是有了娘子,想必何事母后都要靠后站了。”
离炀急忙摇头,“母后莫要冤枉了儿臣,不管怎么样,母后永远是最重要的。”
南朝皇后笑着道,“若是你能像北朝太子与太子妃那样幸福,母后也安心了。母后最大的冤枉,从来都是想你幸福就好。那些个权,那些个利,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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