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工作地点。
与老板核对了一些日常事项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
……
书房
斯蒂万:“卡蜜尔?”
对这问询,她没说话,眼前这番脆弱的景象,还有更脆弱的回忆,都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发条装置发出轻响,斯蒂万来到了她的身后。
斯蒂万:“你回来了,阿芙耶呢?”
她把阿芙耶的鞭子扔到他大腿盖着的羊毛毯上。
斯蒂万:“我知道了。”
卡蜜尔:“她的目的达到了。”
“那是?”对于一个在轮椅上坐了这么久的人,斯蒂万真是一位不错的舞蹈家。他扯开了鞭子。
卡蜜尔:“提醒我自己的目的。”
“你的目的?”斯蒂万最初的紧张变成了焦虑。
他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了。
斯蒂万被抓个正着,也没法逃跑,尤其是追他的人,是这城中最冰冷的铁器:青钢影。
他唯一的机会,是在大限来临前让尽可能地,让她悲伤痛苦。羸弱的身体束缚着他,他的武器,只有话语。
斯蒂万:“你需要对我负责。就好比对父亲负责一样。”
责任、父亲。每一个词在她心里都比刀子割得还深。
“你的意义就是服侍我。”他低吼。
卡蜜尔:“不,我发誓服从的是这个家族。”
誓言的内容深深地印在她脑海中,这也是所有密探的誓言。她毫不费力,也毫无悔恨地重复道:“家族为上,我将忠心服侍,不作伪,不藏私。为此誓言,我将全无保留,以灵、以身、以心。”
这也是她与哈基姆在最后一夜所说的话。她不能归属于他,因为她早已将自己献给了别的东西。
“密探的责任原本该是我来承担的。”斯蒂万的声音将思绪飘到记忆的卡蜜尔,扯回到现实中来。
他紧紧抓住轮椅的扶手,甚至关节都发白了:“你也对我们的父亲发誓了,然而你做了什么?就因为你不够强大所以他死了。之后你又差点儿毁掉了这个家族。为的是什么?爱情?还是虚荣?那个时候你的责任跑哪去了?”
斯蒂万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卡蜜尔脸上。
蛛网一样的静脉,这种疫病,她放任它滋生得太久了。
在他的疯狂之下,她对这个家族,展现了多少善意呢?
卡蜜尔:“我剜出了自己的心,为了这个家族。也为了你,斯蒂万。我献出了自己的所有。这么多年了,你敢说你也做到了吗?”
斯蒂万像打湿了的烟花一样踌躇了。他不顾一切地想要爆发,但他心里明白,没有什么能让他燃烧了。
斯蒂万:“……父亲把它交给了你,但是我用尽了一生,只想向他证明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的话语里满是嫌恶。他的怒火瞬间腾起,就像炼金药一样散播着毒气:“你可能把我看成是一个叛徒,但你要为此负责,姐姐。如果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决策者,我就不用插手了。”
卡蜜尔:是我让他变成了一头怪物。我忍受着他的毒计与恶念,全因为我不愿失去他。
如果他不在了,那么就再也没有一个人会记得曾经的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如果我再坚定一些,早几年前我就已经终结这一切了。
我虽然一点一点地凿掉了自己的所有,但从始自终,我都没有勇气切掉这块坏死的血肉,而我们的家族也总有一天会被他侵蚀殆尽。
卡蜜尔:“那天晚上,要不是你费尽心思提醒了我的责任,我就跟着哈基姆远走高飞了。”
斯蒂万来到她面前,血迹斑斑、遍体鳞伤,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疏忽所带来的后果。
卡蜜尔:就算多年以后我发现,他自导自演了那场袭击,我也已经释然了。
在我面对抉择,却被情感笼罩的时候,我的弟弟伸手一推,终于让我下定决心把荣誉和感情彻底分开了。
我知道,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我可能已经放弃了自己本来就应该承担的责任。
正是他见不得人的计策,让我彻底披上了今天的这身行头……
她走过去,把手放在他肩上。
透过昂贵的丝绸和羊皮纸般起皱的皮肤,她能摸到他已然衰老的骨头。
“嗡……”
她胸前的装置开始震动。
斯蒂万抬头看着她,眼中的蔚蓝色变得愈发锐利,仿佛是破碎的玻璃片一样,倒映着我周身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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