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话虽如此,秦风也不能放过这知州,多少也要提点他两句:“秦某同意知州大人的意思,但希望知州大人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把脑子放清醒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刑讯逼供。”
“秦某虽然还算大度,但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
知州一听,连连点头:“是是是,秦大人说的对,以后这种事情,我必会三思而后行,多谢秦大人提醒。多谢秦大人宽宏大量!”
嘴上这么说,心里头知州却是在吐槽:“谁还敢惹你秦风?你有巡抚大人做后盾,比我的后台硬多了,傻子才会再招惹你。”
巡抚眉毛挑了挑,对秦风是越来越欣赏了。
这个年轻人,对待别人的诬陷,不卑不亢。
自证了清白之后,又能很快想明白利弊,在放过对方的同时,还知道撂句狠话,叫对方以后不敢再轻易招惹,足见心思缜密。
是个大才!
巡抚对秦风做出了判断,面上不动声色,看也不看知州一眼,说道:“既然秦大人都不追究了,那本官也不跟你计较,希望你记住秦大人刚才的话。”
“是是是……”
“还不快滚!”
“是是是,下官马上就滚!”
知州感恩戴德地下去了,离开衙门大门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能捞点银子,结果差点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这该死的张顺,差点害死我了!秦风这么厉害,还喊我来作甚!该死的!”
卜从鸣暗骂一句,对随行的官差说:“你,找人写封信送给张家,就说本官与张家父辈的恩情,两清了!以后一别两宽,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再来找我!”
“是!”
“阿嚏!”
张顺此刻刚刚被下了大狱,找了个角落缩着,突然心有所感,打了个喷嚏,把嘴里一颗松动的门牙给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喷在了对面一个山贼的脑门上。
那山贼蹭地就站了起来,拖着重重的脚镣走近了张顺:“喂,老东西,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乡绅们下狱的时候都穿着囚服,所以除了体型很胖之外,并不能看出来是做什么的。
他们进来的时候,也挺机灵,约定好了谁也不提外面的事情,免得被这些山匪知道了自己是本县的乡绅,惹出麻烦来。
本来缩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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