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 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2点半,秦玦满脑子昏沉, 看到戚霁安恬的睡脸和肩膀宽阔的上身,才一秒清醒过来。
脑子里电光火石擦过, 秦玦想起昨夜自己喝完酒后的粗鲁, 就鼻息一顿, 忽然有些心疼。
我……我他妈对小戚做了啥??
——他慌忙捧住对方脸颊, 生怕自己喝了酒没分寸,横冲直撞伤到毫无经验的对方。
他想,我这硬件条件也差不到哪里去, 会不会撕裂?会不会流血?会不会痛?
所以他的手犹犹豫豫, 脑海里全是对方委委屈屈被自己强迫的泪眼,整个人都羞愧难当,准备去拿点最好吃的零食上来好好哄哄对方, 但这时, 手腕处却有股力量抓住了他。
——是戚霁,醒了。
秦玦本能地一怂, 却没从那双眼睛里看出平时的委屈和稚嫩, 反而看出了股完全成熟的惬意。
于是秦玦懵了两秒, 才想起正事:“我昨晚……没有弄疼你吧??”
戚霁却也懵了两秒,吐字艰难:“有。”
……也对, 怎么他妈的可能没有。秦玦想起他俩春节那回, 连他这样皮糙肉的人,都是戚霁连亲带哄拿手试探了好久才勉强敢采取下一步, 而且到真枪实弹的时候,他还是疼得直哭,弄得戚霁慌忙退了出去——记得当晚,还是他死活不准停下、表示大丈夫肚子里能撑船难道撑不下你的xx吗,才逼迫戚霁把事儿办完了。
然而昨晚位置对换,他是在醉酒乱来的状态下,戚霁不被弄伤才怪。
所以秦玦反手拉住对方,心疼地想看看对方屁股瓣儿有没有事,然而对方却无辜地指指肩膀,说:“是这里,前辈。”
秦玦目光疑惑,扫到戚霁的肩后有一道道发暗的红痕,被猫抓了似的,旁边甚至还带着一处浅浅的齿痕。
“?”秦玦心疼地摸了摸,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艹,怎么弄成这样?”
戚霁顺势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窝,又是那副粘人的垂耳兔的模样,但那没有一丝起伏的语气却反而更让人脸红:“有人喝醉了酒,腰像化了一样,软趴趴地窝在我怀里非要我抱着,不、不过——跟平时不一样,不仅不小声哼哼了,嘴里的要求还特别多特别直接,一被抱得舒服了就挠小戚……所以还是挺痛的。”
秦玦起码思考了三秒对方在说什么,脸上才噌地腾起热度——他羞愤得要挣脱,戚霁却用柔软的怀抱将他完全拥紧,喉咙里明显溢出了笑意:“对不起,是小戚的错,下次绝对不会再误会前辈了。”
“你……”秦玦舌头打结,“你撒娇也没用,你给我等着。”
他气到现在就要下单全套道具寄到上海基地,戚霁却一边揉揉他下巴,一边把天真的脸搁在他肩膀:“那……我喜欢这个,前辈给我买这个粉色的好不好?”
秦玦后颈一热,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于是咬牙切齿道“士可杀不可辱”,就返身和他打闹起来,两人差点滚到地毯上,还是戚霁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搂回去摁在了枕头上,惊慌后的笑容是从未见过的温暖灿烂:“……我喜欢你,秦玦。”
秦玦一怔,心跳快得难受,只好一把勾住戚霁的脖子把发红的脸藏在他耳侧,半天才憋住快要冲出心口的动情:“……啧啧,是不是也想听我这么说?”
正巧,戚霁的脖子耳朵同样在可怜地发烫:“嗯啊。”
秦玦眼见得逞,便以霸道总裁模式挠他耳垂:“想听就求我啊~”
然而,一旦把戚霁刺激到了委屈的极点,秦玦就总会被极限反杀:“我——那……昨晚前辈重复了几百遍老公我喜欢你,喜欢你的那个东西、这个东西,小戚都快听腻了,怎么办?”
“……你造谣!”于是秦玦一下涨红了脸,两人又在床上抱着滚了好几圈,等到柳泽都打电话要清理门户了,他俩才赶紧起了床,收拾吃饭和参加今天的群体采访。
如今的电竞圈,早不似当年穷到只能在赛场角落随便采访两句,各国电竞媒体如出一辙地激动,相机快门声在周围此起彼伏,选手们端坐台前,也俨然是什么明星了。
只是身处国外,友善的媒体有,说话刺耳的也不会少,面对那些五花八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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