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才不会想你,狗东西……柳山青刚要走,又迟疑道:“武安君,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不算是突然改变主意,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施然说,“我之前那样说,主要是为了逗你玩。”
“……”
“好玩吗?”
柳山青眼神不善。
狗东西果然就该被吊在树上。
施然笑说:“还有一个原因,其实我早就猜到皇帝无法带我去大随。”
柳山青眉头微皱:“为何?”
“因为吊坠有两块,”施然说,“如果你能带我去大随,未来的我就没必要弄出两块吊坠。”
柳山青故作不善的盯着施然:“武安君既然知道,为何还……”
“实践出真知嘛,不实践怎么能知道猜测是对的还是错的,还有一个原因是……”
施然顿了一下,后退两步,学着柳山青之前的行礼,拱手道:“臣谢皇帝故作不知的配合。”
“……”
柳山青好不容易才消了点的脸庞,顿时又涨得通红。
她是有点猜到施然的目的,但施然就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她不要面子的啊。
她可是堂堂大随皇帝!
柳山青羞愤的瞪了施然一眼,有些失态的用大随话说:“狗东西,你给朕等着,朕……朕回来就把你吊到树上。”
施然没听太懂,只隐约听到柳山青好像要把他吊到树上。施然装作没听见,正色道:“下次,臣会陪皇帝一块回去。”
柳山青一愣,心中的羞愤瞬间淡了许多。她轻哼一声,握住吊坠,消失不见。
跟上次一样,柳山青回去的毫无征兆。
施然还是有点不习惯。
随即,施然看向自己的右手。
刚才他就是用这只手握住柳山青的手。
施然笑了笑。
网上的人说的不错,双向奔赴的感情才是最好的。
就像刚才柳山青懂他的居心不良、图谋不轨,却仍愿意装作不知道,配合他。
施然又怎好意思继续在柳山青关心的事上,故意逗柳山青,让柳山青不开心。
下一次,他一定会陪着柳山青一块去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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