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深意在里头,殊兰说了,只无端的透着亲切,好像两人是极亲昵友好的,年婉雯笑掐了她的手腕:“姐姐也会笑话人。”
在说话气氛就松快了很多,殊兰笑着问她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我多少懂一些,若是妹妹有用的上我的,就过来找我。”
也只是客气话,年婉雯怎么会真的信她,只是大抵自己有了身孕,就觉得以前是对手的人也就不怎么厉害的没法相比,对殊兰就不是那么敌对,笑着应和了殊兰说的话。
年婉雯看见殊兰身后站着的泰罗闪烁着眼神问殊兰:“姐姐身后的是哪位,以前到是没有见过。”
殊兰仿佛才记起泰萝一般,拉着她的手向年婉雯介绍:“叫做泰萝,以后也是要在府里侍候爷的,是今儿我去宫里额娘特地让我带回来的,论情分到是要叫额娘一声姑姑的。”
年婉雯的眼神陡然变得挑剔尖锐起来,泰萝向她行礼,她扬着下巴看了好一会才淡淡的道:“起来吧。”
泰萝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又侍立回殊兰身后。
殊兰又问起了耿氏:“怎么不见耿妹妹?”
年婉雯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我不喜欢她在我跟前侍候,往常都让她在屋子里做针线。”
殊兰依旧笑吟吟的跟她说话:“我的意思是既然妹妹不喜欢耿妹妹,我接了她去我那里住。”
年婉雯先是一喜,又狐疑戒备的看着她,语气也有些不愉:“然后呢?”
殊兰渐渐的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垂了眼摆弄着手上的戒指,口气淡淡的:“接走了耿妹妹,妹妹这里又要少一个侍候的,自然要补上,泰萝是额娘调教出来的,放在妹妹这里,妹妹觉得怎么样?”
年婉雯立时冷笑了一声:“能怎么样?
贤侧福晋都发话了,妹妹还能不按着贤侧福晋说的来?”
殊兰勾唇笑看着她,眼里带着居高零下的审视:“果然还是你懂规矩,若是别人我是不必专门来走一趟的,妹妹跟别人不大一样,所以我才要特特过来说一声,妹妹却是个明白人,明白就好,明白人不办错事,不办错事也就不会受罚。”
她这一段话说的就犀利了,一是讽刺年婉雯厉害不懂规矩,二是警告年婉雯做事情明白一点,最好别犯错。
殊兰本是不打算这样的,自然还是面上和和气气的好,但有了身孕的年婉雯自觉腰杆硬了,做事更加嚣张起来。
殊兰以前和气是因为年婉雯没有碰到她的底线,现在犀利是警告年婉雯最好别碰上她的底线,否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的事情了。
年婉雯紧抿着嘴看着殊兰,出气也有些粗重,被殊兰淡淡的撇了一眼,又是一惊,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之后又觉得羞愤。
殊兰已经起了身,吩咐丫头道:“去给耿格格说一句,让她收拾好了就去我院子。”
又叮嘱泰萝:“好孩子,侍候好年侧福晋,她如今是有身孕的人。”
泰萝抿嘴应了一声又福了福身子。
殊兰根本没在和年婉雯说一句话径自出了屋子。
直到殊兰出了院子,年婉雯才狠狠的将一个茶碗砸在地上羞愤的道:“她凭什么那么说我?
她凭什么?”
柔然吓了一跳,忙劝她:“您这是做什么?
她不是个善茬,不是咱们现在能惹的起的,您也要多为肚子里的小阿哥好好想想,只要您的阿哥比她的阿哥出息,就是她在厉害又能怎么样?
照样在您面前是个输家。”
年婉雯便也这样自我安慰:“你说的对,她在嚣张在厉害又怎么样,只要我的儿子比她的儿子出息,她照样是输了!”
她这样反复的对自己说,似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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