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看这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那还不死?”
“姓迟,难道是迟百城师弟?”迟姓非常少见,陆远自然想到了自己在泰山派的好友。
陆远正要上前细看,一死一伤二人却被抬进了后厅。
大厅上众人议论纷纷之中,米为义匆匆出来,走到陆远等人围坐的席上,出声到道:“劳师兄,梁三哥,我师父有请。”
陆远二人急忙站起身来,让一众师弟照顾好林平之,就随着米为义走向内室,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正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
两旁坐者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都在其内。
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陆远二人先向主人刘正风行礼,再向天门道人拜倒,说道:“华山弟子梁发(劳德诺),叩见天门师伯。”
天门道人满脸煞气,似是心中郁积着极大的愤怒要爆炸出来,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令狐冲呢?”
他这一句话声音极响,当真便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大厅上众人远远听到他这声暴喝,尽皆耸然动容。
劳德诺被震得耳中嗡嗡作响,陆远内功深厚,却是没有受到影响,起身说道:“师伯,大师兄与几个师弟在衡阳分手,想来很快便会来刘师叔府上道贺!”
天门道人看到陆远,脸上的怒意消散不少,但还是怒道:“你华山派掌门大弟子令狐冲,勾结恶贼田伯光,此事你们可知道!”
陆远开口道:“师伯,此间定有什么误会,大师兄绝非是非不分之人!”
“误会?”天门道人冷笑一声,说道:“我泰山派的弟子亲眼所见,令狐冲与田伯光,胁迫恒山弟子在酒楼饮酒作乐,此事难道还能有假吗?田伯光杀我弟子,重伤天松师弟可有假?”
“师伯弟子?遇害的可是迟百城师弟?”陆远急忙问道。
“你自己看吧!”天门道人也知道弟子和陆远素有交情,伸手一指。
顺着天门道人手指的方向,陆远看到两块门板停在西首地下,一块板上躺的是一具死尸,另一块上卧着个长须道人,脸色惨白,胡须上染满了鲜血。
“迟兄弟!”陆远快步走到死尸跟前,脸上露出悲伤之色。
陆远似乎看到了数年前那个正直憨厚的少年,在泰山派一直缠着自己讲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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