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已经与南祥皇达成了协议,赵昶和苏鲤在孟家酒楼的内院并未易容,星辰和墨五把内院守的水泄不通。诸葛七和清风一直在借着做生意的名头四处打探消息。
苏鲤和赵昶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尽管赵昶的脸色很臭,但依旧轻声问,“他的情况如何?”
苏鲤摇摇头,叹息一声坐在赵昶面前,“南宫戬的失忆很不正常,脑部既没受外伤,也没受刺激,更无中毒中蛊的迹象,竟然莫明其妙就失忆了。这在医学上是根本解释不通的事。但他的失忆又不是装的,确实忘记了所有。”
赵昶给苏鲤斟了盏茶,“即便失忆,南宫戬也是南祥的擎天柱,只要有他在,南祥乱不了。太上皇也只是受一时的蛊惑。况且,现在你已解了南宫扶苏的蛊毒,以他的聪智,凤惊鸣也翻不出大浪。阿鲤,我们在南祥的任务已经完成,我想这两天就动身回中宁。”
“好。”苏鲤想没想就答应一声,“不过,在走之前,我想见见凤惊鸣。出了那么大的事,她竟然无动于衷,这太不正常。我还想问问,她与魏似勋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赵昶品了口茶,“她的话,你如今还能信?”
“真真假假自然不能全信,但总要问上一问。”苏鲤端着茶盏细细思量,“毕竟,魏似勋在京城时还未出现衰老的迹象,而霸桥关一仗,不过三月余,他竟然衰老如厮……”
苏鲤顿了顿,“若我记得没错,他被老北定王关进石洞的时候,看到我,身子都是隐在暗处的。想必那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衰老的征兆。他在霸桥关必须逃走,一是咱们对他有了怀疑;二则想必他也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衰老之相。他去了南宫戬的军中,明着是与南宫戬勾结,实则他是去找凤惊鸣的。”
赵昶颔首,“看来他俩的关系的确不一般。若不然,魏似勋到死都想留在凤惊鸣身边。”
苏鲤想了想接口道,“说不定,这就是他们把南宫戬藏在地下水牢的原因。魏似勋戴着南宫戬的面皮至死,世上便再无南宫戬。而他又爆出是太上皇的私生子,凤惊鸣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明正言顺地继承南宫戬的爵位。而我哥哥,若没有解蛊,必定命不久矣。那整个南祥就顺理成章地以凤惊鸣肚子里的孩子为尊了。”
赵昶品了口茶,阴阴地道,“耶律禹的这盘棋下的可真够大的,不仅搅乱了中宁,还将手稳稳地伸进了南祥。若是你我没来此处,凤惊鸣说不定已经成功了。”
苏鲤也阴阴地道,“想必京中魏国公也出了不少力。”
毕竟耶律禹把在月神宫偷学的八卦阵都暗中教给了魏似勋,足以看出两家的关系不一般。
“阿霑,”苏鲤立马看向赵昶,“我们离开京城日久,你可有叮嘱太子哥哥和国师注意耶律禹和魏国公的动向?对他们不能不防。”
赵昶点头,“放心吧!京城有国师坐镇,谁也翻不了天。只是魏似勋叛逃,消息传来京城,父皇还未来得及给魏国公府定罪,魏国公便携全家跪在宫门前自行请罪。父皇仁慈,并未牵连其他,只削了魏国公的爵位。如今他已被贬官,回云锦老家了。”
苏鲤一怔,“魏国公回了云锦城?”
赵昶颔首,瞧着苏鲤的神色,他眉心一动,似是也想到了什么,“阿鲤,你的意思……”
苏鲤一下子脸色肃然,“云锦城怕是危矣!孟伯伯和孟连天不是魏国公的对手,孟大哥如今坐镇京城,云锦城正是空虚之时。”
赵昶闻言端着茶盏的手一下子收紧,“目前青云姑姑,裴四公子,孟惊天,还有阿澜都在云锦城,魏国公若想作妖,怕也得掂量掂量。”
苏鲤摇头,“云锦城是商业之都,是整个中宁的经济命脉,一旦有事,后果不敢设想。阿霑,你赶紧给小澜发消息,让他务必盯紧魏国公一家。我们也要尽快赶回去。”
“好。”赵昶说完就站起来,“我现在就陪你去见凤惊鸣。”
苏鲤颔首,“不必易容了,直接戴上帷帽便好。”
以赵昶和苏鲤的身手,自然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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