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大德,我永远都不会忘。”说完竟要给刘畅下跪磕头。
刘畅赶紧把他扶了起来,这个头可不敢让他磕下去,一旦磕了,可就恩消义散了。一个五十多的人,给五岁的孩子磕头,等这件事淡下去,会在他心里埋一根刺,而且这根刺会慢慢长大,这就是所谓的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老人家,你不必如此,我们俩仅仅是交换,你可别忘了啊”刘畅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容,继续说道:“你老可是要我们哥俩的,我们哥俩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呢,不然,说不定我们哥俩会饿死呢。”
“好好好,你们哥俩尽管过来,只要我有一口,绝不让你们哥俩饿着。”虽然大难刚过,可让他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磕头,说实在的,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听刘畅主动避开这一话题,老管家还是很高兴。
“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刘畅眨巴着小眼睛,兴奋的说道:“大吃一顿,庆祝一下?”
“对对对,大吃一顿,我去东市卖吃的,你们在家等着。”
一顿丰盛的晚宴,在老管家亲自的操作下,很快就绪,三人就在厨房大吃大喝。
席间,刘畅把发生的事情经过大体说了一下。本来,在他取钱的时候,发现主房的钱柜的锁被打开了,虽然没发现钱财有丢失的现象,但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人啊,都是这样,恩易忘,债难消,但由于毕竟对方刚刚把自己救出来,有恩于自己,也就没说什么。
听刘畅这么一说,心里羞愧难当,还好,喝了酒,本来脸就红,也看不出自己脸红了。
“什么?你要走?不行,你们哥俩就住我这”老管家喝的有点多,舌头有些不好用,但一听到刘畅要离开,急的站起来:“你放心,在这里,你随便吃、随便喝、随便住,这里就是你们哥俩的家。”
由于酒精的作用和逃脱大难的兴奋,老管家絮絮叨叨的话很多,从他的话语中,刘畅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这家的管家,而是房主人的父亲。由于有太多的家产实在没法全部搬走,老人又实在舍不得放弃,就坚持留下来,等事情过去了,再决定是走时留。
第二天,日上三竿,老房主依然没醒,刘畅便带着哥哥,悄悄的离开了。
当刘畅哥俩来到他们的新驻地的时候,门口站在俩个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柱子或者那个纨绔安排的,刘畅点点头,心里还是很满意。
前天来的时候,没仔细看,只觉得挺大的,今天,在俩跟班的带领下,把整个宅院转了一下,才发现,这里是一个两进的套院,虽然挺破旧,但也很豪奢,尤其是后院,简直是雕梁画栋,看得出当初主人的气派。
既然是衙役找到房子,刘畅肯定,这栋房子肯定是已经没有主人了,才会被他们当成窝赃销赃的窝点。
内院里,有些杂乱,整个院子乱七八糟摆放不少东西,而内院的厅堂,更是大大小小的箱子,刘畅顺手打开一个,里面装满了铜钱,再打开其他几个,上等的麻布、丝绸不一而足。
但贵重的金或银,没看见。
“你们俩”刘畅指着带他参观的俩人:“把这些箱子都抬到外边,把这里收拾一下,我们就睡这了。”
接下来的一段岁月,刘畅过的比当年在宫里还惬意,每天带着俩狗腿子,或者牵着哥哥带着俩狗腿子,出东门进西门,出酒舍进**。
“三少,来了啊”郡邸狱的守门老卒,笑呵呵地给刘畅打开门。
“老麻雀,怎么又是你?”刘畅看着满脸笑容的老卒,顺手就从跟班提着的篮子里,取出一坛酒和一个荷叶包,递给了他:“你不会天天当值吧。”
“哪能呢,我是算准了,三少今天会来,特意给你开门的。”牢狱中顺手接过篮子。
“惦记着酒吧,怎么样,老麻雀,我说给你送酒就给你送酒,没食言吧。”
“三少爷,我专门在这等你,今天,今天,你可能进不去了。”老狱卒看看左右没人,压低声音跟刘畅说道。
“咋了?”刘畅吓了一跳,心里一个激灵。
“上面来人了。”老卒低声说道。
“哪个上面?宫里来人?”这才是刘畅最担心的,这是意料之中的,也是最难过的一关。尤其是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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