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坐上宾利车的样子。
她那种骄傲、会心却无比虚伪的笑,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在眼帘之前,这让陶林莫名地心塞。
“如果你是展玫,看到弟弟成这个样子,你还笑得出来吗?”他最后缓缓开口说道。
“可是她那个开心甚至得意表情,分明不对劲……”
余子江站在陶林身边,听到他所有的低语。
“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成功脱罪的坏人,在自大与沾沾自喜中,漏了情绪上的破绽。”陶林自顾自地说道。
“你刚刚在电话里说要调查的事儿,我已经全部交代下去了。结案的日期我会申请往后拖延,但拖延的时间不可能太长,毕竟大家都等着交差,展沉又什么都说了。”余子江最后小叹了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自语。
“除了你的异议以外,这个结果似乎没有任何问题,我没有理由把它留在手里太久。”
“我很抱歉。”陶林转过身,看向了余子江。
“最开始把目标锁定在展沉身上的人是我,现在否定这个推论的人还是我。”
“这个时候就不用和我说抱歉了。”余子江小叹了一口气,摆摆手打断了陶林。
“如果真觉得这个案子有问题,就必须要拿出更多可以翻盘的证据来。”
“展沉身上没有突破点,他似乎铁了心要去隐瞒真相。”陶林摇了摇头。
他要证明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就必须找到新的突破口,在层层谎言中艰难地撕破一个口子来。
【除了王昊和李远国,还有一个重要的人证我没有特地碰过头——曹志远。】
“我觉得我得去一趟曹志远,听听他口中的故事。”陶林说。
“嗯……原本这几天我就是要请他到局里来补录证词的。”余子江说。
“他帮忙安装了钢琴线,虽然他可能意不在杀人,但这种行为同样是会受到指控。”
“我记得你们审第一他的时候,他说告诉他钢琴线很结实的人是咖啡厅的小乐手,之后他才更换的钢琴线。”陶林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捏了捏鼻梁。
“他的证词是直接指向展沉的,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的确,你要证明展沉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就得推翻他这个证词。”余子江点了点头。
说罢余子江还特地把曹志远的审讯笔录翻了出来,指了指上面曹志远清晰的本人签名。
“怎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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