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喜欢吧!
那是胡叔的命根子,每天取下来擦一次,平常连我都不让碰。”胡鹰看他的神情,特意解释道。
“不过,你今天幸运,他们外出,擦枪任务就交给了我,可以顺便给你看看。”
说着上前取下枪,递了过来,然后专注的看着文昊。
文昊接过来,略一查看就面色大变,随后打开弹仓,侧壁刻痕宛然。
认识!
果然是那杆!
用过的枪很多,大多随拿随用,坏了就扔,只有这把,虽然没用它打过仗,但还是熟悉到忘不掉。
“你叔姓胡?多大了!”
“是姓胡,快五十了吧!”
“是亲叔?”
“不是,但比亲叔还亲,我是被他从雪里捡来的,已经认了亲的。”
“雪里?去年二十九日前后那场雪?”
“这里是二十八日下的……”
胡鹰这时候的话很少,但一问就答,没再推脱。
“是叫胡义么?他是不是一前当过兵。”
“都对!”
文昊有些发愣,手里抚摸着枪,一言不发。
终于遇见,他一时拿不定主意,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他前世的兄弟。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胡叔?他都快二十年没出过濛江了。”
就是战队里的人,知道这杆枪的也不多!
“还有,既然去了纪念碑,你为什还要去山林里拜祭?
那里挖防火灶的办法,明显是军中手法,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胡鹰一连串的发问,看来是憋了好久了。
……
过了好一会儿,文昊说话了。
“你路上话那么多,还特意……让我看枪,是故意的吧……”
胡鹰默然。
“这把枪,是有个故事,关于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故事。”
……
“去纪念碑,是因为一个英雄,去山林里,却是为了一个遗憾……”
……
“至于防火灶,也就是习惯而已……”
文昊仿佛仍在回忆当中,过一阵子,蹦出一句话,然后再过一阵子,又再蹦出一句话。
再过了一会儿……
“教……教官?”
迟疑的一句称呼,欣喜似乎还带着不敢相信。
“狐影,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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