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
文昊继续贯彻“只要我不说,事情就不存在”的方针。
“那我先说说吧……”
老马躺在摇椅上,仰头看着屋顶,声音幽幽。
“那算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吧,有一天,老李,哦,那时候他还是小李,他的队伍在路上捡了一个大孩子……”
“不到一年时间,那孩子便异军突起,可谓战无不胜……”
“他作风大胆,战法奇特,很快就引起了爱才的指挥们注意……”
“经总结实践,开始全军推广,他也成为那支特殊部队的教官,无冕之王……”
“简直化朽木为神奇啊,直到后来对外交流渐多,咱们才知道,手里掌握的是多么了不起的东西。”
“除了装备差点,战术思维超前他们三十年啊!现在咱们拳头硬腰杆直,那是有底气的……”
“不管哪里来的,只要到地上,全都不是个儿……”
“全都发起于他,大都得益于此啊……”
“只是天妒英雄,一次任务后突然失踪,这也快二十年了吧……”
“那日消息传来,特总直属十支战队,只留了两个看家。
其它八支战队彻夜急行,不间断搜索了两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老李更是一夜白发……”
“教官纵横近十年,事事未卜先知,一生英勇无敌,其身份至今未被敌人侦知,却不想……”
老马说到这里,双目眼泪长流……
“直到今日,其实也没间断找寻……”
“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教官胸口有一个印记。”
老马坐起来,盯着文昊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也——有——个——印——记!一模一样!”
“我不是他!”文昊没有回避,很肯定的说。
老马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有他的记忆,应该是完整的。
除夕晚上,在您这里那晚出现的碎片画面都连起来了,我的功夫就是得益于他,还在增加,但我不是他。”
文昊难得坦诚了一次,虽然是有限的。
“为什么会这样?”老马不甘心。
“我哪里知道?”文昊耍赖。
“那印记呢?怎么解释?”
“没法解释,总不能说是遗传吧,差着年头呢!”
老马狠拍一下扶手,无语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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