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关卡住,就能让她干瞪眼!
“小公爷,你说她是不是不知人间疾苦?还是在漠北顺风顺水太久,以为京师是漠北,能随她拿取?”巫铮与秦啸一个营帐,一回来就忍不住对秦啸批评君辞。
秦啸抬手挡住烛光,仍觉刺眼的他,拽住一物朝着烛火扔过去,衣衫在烛台上空掠过,强风将之熄灭,他因为领了军棍,只能趴着,偏着头不面相巫铮:“你以为大将军在漠北一应军需,都是朝廷所供么?”
他是不涉朝堂,却没少听他阿耶与阿翁议事,朝廷钱财兵力基本都被大丞相把控,大丞相现在若还有忌惮的官员,头一个就是君勀。
两年前陛下登基后,大丞相就把持朝政,对漠北军卫应求通通搪塞,已经两年多没有拨任何军需。
君勀不仍旧没有向周荣低头?
漠北军卫哪怕被周荣调回京师,打散充入其他军卫之中,至少在君勀脱手之前,他们是没有被拖欠粮饷。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的将军,压根不需要伸手向朝廷要。
大将军当年能够养得起漠北军卫五万人两年,又怎会养不起中护军不足两万人?
“不是朝廷供应,那是何处所得?”巫铮才知道这个事儿,万分惊奇。
秦啸闭上眼,不愿与之多言。
漠北之地,胡族遍地,想要掠夺军需,只要有能耐就成。
显然他们这位将军与大将军是很有能耐之人。
君辞回到营帐,便没有歇下,她都杀了人来表明对这事儿的重视,但凡有一些不妥,医官定然会第一时间来寻她禀报,索性点了烛,抽出一本兵书阅览起来。
然而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医官便来了。
面对君辞,满脸惧意:“将军,高禹并非寻常风寒,而是风毒內侵,此刻已四肢抽搐,军中只有寻常药材,缺了关防风与白附子。”
因为君辞是为高禹之事发作,他第一个就去看了高禹,发现人已经病重,若不及时用药,只怕熬不到天亮。
“赵醇!”君辞扬声。
赵醇见君辞没有歇下,就守在营帐外,就怕君辞有吩咐。
“末将在!”赵醇立时大步入内。
“可会骑马?”君辞问。
“会。”
“你去牧监牵马往四周村子奔走,若能碰到郎中,问他可有关防风与白附子,寻他买一些,越快越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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