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定有婚约。男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秉两性之好,实不敢违背。”
不等君辞张口,应无臣又道:“女郎切莫妄自菲薄,世人高矮胖瘦自有所长,女郎生于将门,精于武道,不擅文墨,并非粗鄙之人。
救陛下于危,灭东胡于内,女郎的胆气、远见、才能,我亦自愧弗如。”
这……
和君辞想得不太一样,只能说应氏的郎君心胸较寻常儿郎更宽广。
故而,她一个女子直言不愿与之成婚,他非但不自以为被辱而愤怒,更觉她这样舞刀弄枪,上马打仗的女子,是英勇无双,而不是离经叛道。
“九郎君谬赞。”君辞干巴巴地笑着,“九郎君既然听了我些许事迹,便亦知我领了陛下授予的中护军统领一职。”
见应无臣颔首,情绪半点不变。
君辞只能接续道:“在其位谋其政,我既身负皇命,便不能懈怠。日后我会与成群儿郎为伍,若朝廷有须,我更会领兵出征。我生来便不是循规蹈矩之人。
应氏百年士族,我这样的女郎,恐有辱应氏门楣。
然,我心存志向,绝不会为嫁人生子而更改。”
他的唇微微牵起,浅淡的笑意为他丰润的唇增添了一抹瑰色:“女郎有大才,不应废于内宅。能娶女郎为妻,是九郎之幸。
女郎不必顾虑,姻缘相合,相辅相成,女郎有志,九郎不才,无以比拟,唯有相援。定不会以夫之名,折汝之翼。”
在君辞惊愕的眼瞳里,应无臣的笑意逐渐放大:“应氏百年士族,名声由先烈功勋与才能堆砌,岂能是你我一言一行便能摧毁?
女郎承男儿之志,保家卫国,忠君恋阙,何错之有?
九郎反而觉着,女郎不但不会有辱门楣,反能为应氏增辉。”
君辞心狠狠被震撼,她有些失神地望着面前这个男子,他看似文雅谦恭,看着清瘦易折,像个精致贵重到了极致的瓷瓶,君辞甚至觉着她一用力,就能掐断他的脖子。
在君辞眼里,应无臣无疑是脆弱的尊贵之人,方才与他一路行来,君辞极佳的目力发现,他每一次迈步都好似经过丈量一般,距离不差分毫。
又不显刻意,从容华贵刻入到了骨子里,融入血脉里的淑人君子。
这样的人,君辞以为该是克己律人,严苛古板到像木偶才是。
然而,他的心胸超出了君辞的预料,甚至超出了君辞对世间儿郎的期许。
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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