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娃好像故意想展示一下自己,把一个驴车吆喝的飞快,吓得秦岭不断地喊叫着慢点慢点。
车子像个疯狂的老鼠一样很快就穿过了县城繁华的路,驶入了乡村。
坑坑洼洼的黄泥路上,驴车像喝醉酒了一样东摇西摆着。
“冷娃,你胡球吆喝啥咧,把我们的屁股都快颠烂了。”黑狗骂道。
“我也没办法啊,这土路前几天刚下过雨,这阵子太阳一晒,被车压得沟渠子深着捏。”冷娃说道。
略带些泥泞的黄土路两旁,金灿灿的麦子已经快要到了收割的时候。
微风吹过,一望无际的麦浪此起彼伏,空气中充满了收获的味道。
远处大树下,几个忙闲时乘凉的人趁着休息的时间,正大声地吼着秦腔。
我喜欢这种关中平原的黄土气息,因为它总能给人一种内心的平静和充实。
秦岭一路上都笑眯眯地偷偷看着我。
盼了几年了,她的三娃哥终于从大城市毕业回来了。这些年里,她无数次地梦想着我毕业回来后与她结婚的那个场面。
当然了,作为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也时长会想起她和我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她心里,早就认定了我是她一辈子的男人。
她也早就下定了决心,无论我去哪里工作,她都要跟着我一起去。一辈子都跟着,永远也不要分开。
我被久违的黄土地吸引着,没有注意到秦岭一直看着我。
黑狗看到秦岭一边不时地偷看着我,一边偷偷的笑着,脸上充满了遐想和幸福,不知怎么地,黑狗脸上和眼神里隐约流露出一丝暗藏的嫉妒。
我们几个都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小时候黑狗没少帮着我挨鞭子。我上学的这些年,秦岭更是大事小事都要找黑狗。
秦岭要黑狗带她去县城买东西,带她去邻村赶集。慢慢的,黑狗已经习惯了秦岭甜蜜的笑着喊他一声“黑狗哥,走咧”。
当秦岭的笑容转而不再看他而专注于我的时候,黑狗内心突然感觉到了说不出的沉重和妒忌。
我和秦岭各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黑狗的失落。
驴车很快就开到了村头。
那颗盘根错节枝叶繁茂的大皂角树依旧在风中伸展着枝蔓,好像也是在欢迎我。
皂角树下,村里的父老乡亲在老村长的带领下,正等着我他们。
“看,村里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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