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严慧慧的舅爷爷就是那难缠的扛把子。
宁七跟着她回家,和孟文英把这些事儿全说了。
孟文英听完也是一愣。
没成想舅舅对抗的开发商会和宁七有关系!
孟文英当然要向着宁七。
欠下的人情一直想找机会还呢!
可舅舅那边……
孟文英也有顾虑!
这种事涉及到了钱,还是大额,不能说大家是熟人朋友就不提要求了。
孟文英先问宁七,“妹子,要是拆迁,项目给你做,你能给我舅舅店铺吗?”
“给不了。”
宁七实话道,“给商铺不符合國家规定,ab块地一千多户居民拆迁,大家伙都在看着,事儿不能那么做,不过文英姐,我有个折中的法子,咱舅爷那边,我按要求给分配住宅,他们六十户是临街的,又是小商户,我会给出相应的补偿款,等我的商厦盖起来,咱舅爷可以拿着补偿款,前来买二十平方的商铺,如果补偿款不够,这六十户居民所需要的差价,我个人出钱给补,您看怎么样?”
多花钱不是问题!
只要项目能给她!
啥都不叫事儿!
“你给补?”
孟文英微怔,“宁七,六十户,这得不少钱呢,你……”
“这您就别管了!”
小去大来!
放点血不算啥!
“文英姐,我正朝房地产行业跨界,需要做个大项目。”
宁七诚恳道,“如果能给我这次机会,我私下多送舅爷一套房子都成。”
“那倒不用!”
孟文英笑了笑,“我舅他们呀,就是想要个住宅加商铺,你要是给补偿款,最后还愿意给补差价,那就没问题啦,你等等,我这就给老头去电话,这个项目,必须给你做,咱自己人呀!”
“谢谢文英姐!”
“不客气!”
孟文英拨打出电话,等待接听的时候还在念叨,“宁七妹子呀,你真是了不得,生意越做越大啦!”
宁七咧着嘴角,不敢多言语。
紧张电话那头舅爷的态度。
严慧慧无声的握住她的手,“姐姐,没事,你放心吧。”
“嗯。”
宁七点头,默默做着深呼吸。
生活处处是惊喜。
舅爷爷呀。
您老可别坑呀!
“舅,您忙什么呢,哦,我跟你说,你中午给喝多的那个小姑娘,是我一个妹子!”
孟文英持着话筒说道,“对呀,她老板就是我邻居,叫马宁七,咱家慧慧有一次药物中毒,就是她和她爱人开车给送到医院的,我都跟您说过呀,对,她可有恩与咱家,是呀,您这事儿呀,我跟她说了,她说这么办……”
“……”
宁七提着口气。
巴巴的看着孟文英。
心里把能拜的神全部拜了一遍!
“舅,她不会骗人的,哎呦喂,人家跑不了,大学生,财经大学的,回收中心就在南郊,两个公司呢!是响当当的旧货大王,上过报纸咧!”
孟文英不遗余力,“您呐,也别继续挺着了,都没水没电了,还能坚持多久呀,生活太麻烦啦!按宁七妹子这个办法来很好,您住宅和店铺都有了,对……您和那些住户说说,今晚就和宁七妹子把事儿定一下,嗯,什么?”
顿了顿,孟文英有些着急,“舅!您都灌倒一个了,条件满意了还跟宁七妹子喝啥,您那臭脾气得改改,要下什么台阶呀,做这些场面事儿给谁看呀,按我说……”
“文英姐。”
宁七小心的看过去,无声的道,“舅爷爷要跟我喝酒?”
“嗯。”
孟文英捂着话筒,抽着眉眼看她,“我舅说,他好歹是个领头的,晚上要组个饭局,让你和他喝一回,给他喝服了,周围人也都看到你魄力了,省的别人说你走后门了,他面子上也好看,没事,你不用管,他……”
“我喝!”
宁七没二话!
“文英姐,我愿意和舅爷喝一回,没事儿!”
“能行?”
孟文英试探道,:“我舅可喝白的,他能喝两三斤呢。”
“行!”
宁七脑瓜子嗡嗡的!
“文英姐,我也能喝一两斤,在我们村里,我外号上河酒神。”
吹牛装比猛如虎!
一问工资一千五!
“妹子,你这么能喝呢。”
孟文英一脸惊讶,“可我看你有时候还在家里吃中药呢,喝酒不起冲突吗?”
“没事儿!”
宁七顾不上别的了,:“我那中药是补身体的,文英姐,您跟舅爷说,我啥问题没有,他想喝酒,我定给他陪痛快了!”
人不狠,站不稳!
孟文英见状就对着话筒继续,“行,舅,宁七妹子答应了,我妹子当然敞亮……”
……
事儿定好了。
宁七为表诚意。
她做东。
在京洲老菜馆定下间包房。
安全起见。
她给苏月去了电话。
正好苏月刚考完驾照。
宁七怕自己喝多了。
身边得有个贴心人,也好照应。
安排妥当。
宁七雇了几辆出租车。
一水的小轿车!
桑塔纳!
去到北区,接着舅爷以及他带着的八名居民代表。
乘车前往老菜馆。
礼数上。
舅爷十分满意。
到了包房。
两伙人见面。
舅爷穿着立领短卦,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坐在主位。
左右各坐着四名居民代表。
宁七在舅爷的对面,身边跟着文绉绉的苏月。
孟文英算中间人,做了简单的介绍。
要喝酒嘛,就没带慧慧,桌面上都是大人。
“马老板果真是年轻有为。”
舅爷听完介绍就道,“中午的时候,那个曹丫头就跟我提了她老板,说教她不要在乎面子,我还寻思她老板得是个糙老爷们呢,没成想,也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了不得。”
“舅爷,都是为了这件事能够顺利。”
宁七礼貌的笑笑,“我感谢您,愿意给面子出来吃这顿饭。”
“好说。”
舅爷点头,“先上菜吧,我这人习惯以酒会友,喝好了,什么都行!”
宁七拍了下手。
服务员听到便开始陆续上菜。
酒水备齐倒好。
“舅,别喝太多。”
孟文英小声地叮嘱,“不能上来就让宁七妹子连续喝,中午的妹子醉了后可难受呢。”
“听你的!”
舅爷看向宁七,“马老板,我外甥女既然发话了,咱们今晚就不喝急酒,要不这样,咱俩对下行酒令,谁对不上,谁喝,你看成吗?”
“可以。”
宁七撑着架势,“怎么对?”
“玩简单点的。”
舅爷端起酒杯,“以酒为令,但不能说酒字,我先给你起个头……都说这是穿肠毒药,我说这是世间仙草,马老板,你请。”
“……”
宁七起杯,琢磨了下这句话,启唇道,“恨它的人疾之如仇,爱它的人欢喜无忧。”
苏月低眉浅笑,捧场道,“工整。”
“工整吗?”
舅爷蛮质疑,没待苏月解释,他就仰头干了!
社会人最怕磨叽!
一杯酒而已。
他喝就是!
舅爷嘶~了声继续,“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宁七神色淡定,“月下独酌,天之美禄。”
对这个。
送她手里了!
“?”
舅爷眉头微蹙,“这个不工整吧。”
“工整的。”
苏月不卑不亢,“古人是将酒称之为天之美禄,寓意为上天的恩赐,跟舅爷您的杜康,正好应对。”
“好。”
舅爷再次仰头,面对俩‘文化人’……
不好摆弄呢!
他啧了声,“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宁七笑笑,“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
舅爷瞄了苏月一眼。
没待她嘴皮儿动,仰头又干了!
“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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