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世情天理处,人生何用苦营谋。
“像什么样子!!”
郑队长直闹心,本想立马离开,没成想那个张组长又一次注意到了三宝,“是那个三宝教的?那么小的孩子会背诗?”
“张组长,三宝不小了,十三岁,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不长个,所以吧,就没上过学。”
郑队长应着,“实话跟您说,这孩子之前还糊里糊涂的,冷不丁就聪敏了,说话也赶趟了,不过她大哥是高中生,学习也好,可能在家教过她这些诗词。”
“是吗。”
张组长朝冯玉珍招招手,“大姐,您抱三宝过来。”
老太太抱着三宝上前,看到哭了的马翘翘也挺上火,没事儿演什么节目!
“小朋友,爷爷问你,那诗是你教她的?”
“我没教她。”
宁七实话实说,“但我的确念过,可能让她听了去。”
“哦。”
张组长点头,“那你还会别的诗吗?背来听听?”
“对对对,三宝,你再给背一个!”
郑队长接茬儿,看三宝的眼神妥妥的就在说,帮帮忙吧,这被马翘翘送跑偏的大马路就靠你往回拽一拽了!
“郑爷爷,我……”
宁七本想推辞,倒不是害羞,打从她把’破烂~换钱~!’这四个字喊得炉火纯青的那天开始,就没啥在抹不开的!
只不过大爷在这儿,亲戚里道的,她不想砸场子。
可没等说完,三道愤恨的目光’唰’~的下就欻欻过来了!
那娘仨儿啊!
眼神里都恨不得飞出刀子,长出倒刺,再给她踹到那池塘里!
宁七语气一顿,开口道,“我试试。”
不惯病了!
个矮,她看到旁边的小板凳就踩上去,清了清嗓儿,屏蔽几道激光,脑中迅速过滤了一些当代诗选—
得这年月有的!
猛地想起初中课本上的一首—
“我是你河边上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是淤滩上的驳船,把纤绳深深,勒进你的肩膊—祖国啊!”
“我是贫困,我是悲哀,我是你祖祖辈辈,痛苦的希望啊,是飞天袖间,千百年来落在地上的花朵—祖国啊!”
……
宁七有些动情,“我是你的十亿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你以你伤痕累累的汝房,喂养了,迷茫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什么是家,什么是国,什么话喊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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