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也就是江航了!
赫连爵黑眸一紧,薄唇绽出一抹冷笑:“童溪,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从嫁给我的那一天开始,你生是我的人,死,墓碑上也会刻写我的名字!别想背叛我!”
童溪心脏紧张地快要跃出体外,根本没有猜到他的思绪为何变化这么快。
“那现在你可以放我下来了么?”
赫连爵睇了她一眼,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转身去了吧台,拉开酒柜,从里面取出一瓶红酒。
红酒注入高脚杯中。
赫连爵轻晃着高脚杯,透过杯壁,光影绰绰的。
童溪在失去支撑点后,后背的伤口又加深了一分,疼得钻心,望见赫连爵斜倚在吧台喝酒的动作,性感撩人,又带着一分孤寂,她咬了咬牙,跟了过去:“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谢谢!”
赫连爵懒懒地没有理她。
船舱内陷入寂静。
游轮没有飘向太远,在海平面上晃晃悠悠。
童溪中午没吃东西,这会飘着有一点点头晕了,见赫连爵不理她,索性脱掉了鞋子,小心翼翼避开了后背的伤口,侧躺在沙发上休息……
赫连爵过了好一会,身后没了动静。
他转身一瞧才看到女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安静的容颜,没了刚才那番“矫揉造作”的姿态,可因为侧卧,碎发微垂抚着光洁的额角,阳光洒下,恬静而美好,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因为侧卧的姿势,童溪双臂挤压着胸口,领口又开的很低,雪一般白嫩的柔軟呼之欲出,像打翻的牛奶,看得赫连爵眼神猝然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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