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这么输不起。
怎料,赫连爵眸中掠过暗芒,径直答应了,甚至堂而皇之的开始教童溪如何拆牌打牌,甚至中途拆掉了好几个对子,打出去的全都是熟章。
越往后打,童溪手心里就满是冷汗。
跟他们打牌,太恐怖了。
每一个人都能精确地算到牌,甚至那把对方要的牌捏到死都不喂出来,但尽管如此,赫连爵上手以后,其余几人都不再轻敌。
几番下来,各有胜负,但最终输得最多的人还是南寒川,没办法,大概今晚他太得意,所以幸运女送饭不再青睐于他。
“靠!你又耍诈,上一把你不是说才胡二筒么?”
赫连爵顺手将手中的牌往下面一推:“二五八筒带九筒,再加清一色,下了个雨,算下来,这一把你应该除了内裤,都脱光了吧?”
“……”南寒川气得盯着那牌面好一会,拿起桌面一瓶酒,没二话直接干了。
酒味慢慢散开,童溪胃里不太舒服,和赫连爵说了句什么,便去了外面走廊的洗手间,顺便站在窗口前吹了一会冷风。
冷风拂面,大脑也逐渐清醒。
按照他们刚才那种玩法……
赫连爵那么点身价,根本不够看的,难道说,他实际上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地里还藏着其他秘密?
童溪脑海中,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
他满车库的豪车、生活细节上的讲究、以及那些看上去尊贵无比的朋友,一个念头正欲成形,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不太和谐的尖锐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童溪?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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