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秀找来房东开门,发现海美的旅行箱还在。
中途钟秀问房东,见过海美养的猫吗?房东却说这里是不许养宠物的。
钟秀又去了海美的老家找,却也是一无所获。
钟秀又顺口问海美的妈妈,小时候海美掉到过井里吗?
海美的家人一致否认,甚至坚持门口压根就没有井。
住了几十年,不可能这点细节都记错的。海美妈妈这样说道。
于是,钟秀又去找了已经新换了女朋友,而且告诉钟秀,自己也很长时间没见过海美了。
你烧塑料大棚了吗?钟秀问。
烧了啊,就在你家的附近。ben答道。
可是,我看了周围的大棚,都还在,没有一个被烧掉。钟秀说。
或许,你还是漏掉了吧。因为离得太近反而没有发现吧。ben说道。
钟秀又一次打开了ben家卫生间的抽屉,里面除了很多女孩子的手链外,还躺着当初钟秀送给海美的廉价手表。
钟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后面很长的时间里,钟秀一边在海美的房间里写打飞机,一边暗地里跟踪ben。
终于有一天,钟秀以找到了海美的名义把ben约了出来,然后再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刺死了ben,连同他的豪车一起点燃。
自己则脱掉了沾满血迹的衣服,赤身裸体地钻进货车驾驶室。”
电影立项后的第一节课,刘尚站在讲台上,看向下面二十多位学生,有些不习惯。
之前都是几百号。
因为现在的课涉及到剧组工作,所以就不让其余学生来旁听了。
刘尚看向学生:
“剧本给你们的时候,我也让助教江川提前告诉你们这节课的任务了。
首先,如果是你们要拿这个剧本去拍电影,需要去拉投资,你们会怎么推销这个剧本,让投资人愿意投资这部电影呢?”
说是模拟拉投资,其实就是让学生夸一夸这个剧本。
刘尚按照花名册,随便点了一个学生。
这个学生站起来,看着自己提前做的笔记开始讲解:
“这个剧本带有明显的阶级属性寓言。
人们经常将贫穷分为两类,一类是物质上的贫穷,一类是精神上的贫瘠。
剧本以隐喻的方式将饥饿分为两类,一种是生理上的饥饿,一种是精神上的饥饿,生理上的饥饿一般指那些穷人的饥寒交迫,而他们把精神饥饿称为极度饥饿——greathunger,精神饥饿是指为生活意义而饥饿的人。
精神饥饿可以发生在任何阶层,但是在资本阶级最常见,因为物质的富裕让他们迷失了生活的意义,无论是吸毒、也无法填充他们空虚的心;
穷人阶层是那些被亲人抛弃的边缘人,他们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一旦他们消失是没有人在乎的,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所以前者把猎杀后者作为生活的意义,就像燃烧了那些没人在意的塑料棚一样有节奏,这就是那些精神饥饿的人借杀人的应为艺术去填充空虚到骨子的孤独。
编剧并不是在批判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为观众展现社会边缘的病态问题,只有从那份众人皆孤独的氛围中抽身而出,方可看清世界的本质。
以隐晦与象征形式去描述社会边缘人的挣扎。
这种剧情逻辑很受戛纳电影节的青睐,因为这类影片以电影的独特性表达了文本形式难以表达的意象,并且很大程度的揭露了一个社会问题,带给观众的新奇远超越了类型片的形式。
一旦一部电影能给观众留下想象的空间,那么这部影片就有了浓郁的艺术成分,这就是艺术与现实的划分,比如剧本里并没有告诉观众本是如何去杀那些女孩的,但是告诉了观众钟秀是如何杀本的,让观众去想象本的残忍,来完成镜头的平衡问题。
剧本将那种窒息般的孤独感平滑地营造出来了,真正的孤独是别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而你却在他们之中。
为边缘人发声的电影,总能将现实中麻木的人震耳发聩,这或许就是这个剧本的魅力所在。”
刘尚听完点点头。
这个同学讲得有些乱,但刘尚大概能明白他的侧重点,就是说这部电影表达阶级性和边缘人群的孤独感,很适合戛纳电影节的调性,能冲击大奖,以此拉拢投资人的青睐。
刘尚继续点第二位学生,这次是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子。
女生站起来说:
“这个剧本由村上春树的《烧仓房》改编而来。
无论是从人物的心理状态,处处留白的叙事节奏,影片的色彩情感基调,乃至一些穿插其中无理由的符号,都是典型的村上春树风格。
原著很短,剧本里又编写了新的台词,补充了一些新的情节,并对原著做了本土化的改编,将一部几张纸的短篇,改成了深刻的电影剧本。
对于村上的书迷来说,很享受,剧本有着属于村上式的孤独韵味,看完长久的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一、村上式的人物村上春树中的人物,总是有些相同的状态:孤独、普通,不起眼,穿行在人群中,却又和世界格格不入,拒绝别人进入自己的世界。
实质上,这些人就是你我,村上将都市人身上最孤独的那一面抽离出来,便成了他笔下的主角们。
二、无处不在的留白与象征性意象,村上春树的故事,常常给人莫名其妙的感觉,故事明明已经结束,无数答案却没有得到解答。
真相是什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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