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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婉晴坐在病床边，纤纤手指搭在宁局的脉搏上。

“如何？”

“张嘴，我看一下舌头。”

宁局照做，晏婉晴收回手。

“我接下来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

晏婉晴问：“宁局平时的吃饭是不是不规律？”

“对。”

他来基层锻炼，希望能改善老百姓的生活，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有的事情。

“不仅吃饭不规律，您还经常空腹喝酒抽烟。”

“饭局和应酬避免不了。”

晏婉晴表示了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的病应该是在去年五月份爆发的。”

宁局看晏婉晴的眼神有了点变化，“你继续往下说。”

“在病情爆发之前，您只是偶尔胃脘疼痛，饥饿的时候更甚，但是烧心泛酸，导致您进食缓慢，小便浑浊，面黄体瘦。”

晏婉晴说的全是他那段时间的症状。

宁局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

“依你看，我得的什么病？”

“胃及十二指肠溃疡。”

“这不可能。”

宁局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

他从入院那一刻起，医生就一直跟他说胃癌。

到晏婉晴这里却成了溃疡，这不是扯淡吗？

”为什么不可能？”

晏婉晴底气十足地开口，“如果是胃癌，照您发现的速度已经是晚期，他让您等死就好。可医生没有，他给您切胃的建议，西医里，切胃手术大多是胃溃疡。”

宁局不愿意相信晏婉晴诊断错误，可晏婉晴笃定的小脸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她。

他现在的心情复杂又纠结。

“宁局，如果您不信我的话，可以换家医院做检查。”

许久……

“让我想想。”

陈方庭和晏婉晴离开，两个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宁局叫住他们，“把你们在海市的地址留一下吧！”

……

从医院里出来，晏婉晴的心情很好，陈方庭却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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