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换作是人的话,你可以理解为没有眼珠,只有眼白。这种兔子我曾经只在一个地方见过,就是壁挂天井。”聿沛馠故作神秘,一边看着秦寰宇露出狡黠的笑,一边伸出手掌朝上摊开,在秦寰宇面前晃着。
秦寰宇知其是想卖关子,淡淡道:“说吧,还想要什么。”
“爽快!”
聿沛馠呲着牙,脸上乐开了花儿,凑上前道:“却尘宫主大人您多年以前不是曾助咱们阆风南渊的翀陵派灭了枭阳城里的开明兽嘛,那兽有九尾,如金丝流转般细滑光洁,翀陵的娄嫄为了恩谢于你,以斩杀开明兽的九尾相赠,结果您倒是高风亮节,也不想着咱们兄弟点儿,仅留下了其中一条尾巴制成了一杆笔”
“好,你的。”秦寰宇对事物本就漠然置之、毫不在意有无。
若不是当年娄嫄定要相谢于自己,怕拂了翀陵派大小姐的好意、令其内疚难堪,方才勉强收下一尾。
当然啦,也是秦寰宇不喜于人情交往,觉得来回推让着实麻烦,索性折中。
“场面啊,寰宇兄!”聿沛馠惦记着这杆开明兽尾笔已有好久,心愿终于得偿,乐道:“平日里你也不用,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给我用来写青词。不过你放心,我聿沛馠绝对公允,以壁挂天井的秘密作以交换,包你以后何时想偷溜出阆风皆可。”
“啰嗦。”秦寰宇懒得跟他闲聊些有的无的,敦促聿沛馠赶快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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