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中,邀月冷冷开口。
“我说你怎么敢和我动手,看来他将你身上的残疾治好,给了你很大的勇气,不过在我眼中,我能让你残疾一次,便能让你残疾第二次!”
邀月眼神闪过一丝狠辣,怜星听了轻咬嘴唇,面露倔强一招招抵抗化解着她的攻击,不过两者之间的差距依旧很大。
在交手到八十招时,怜星的胸口被她一掌拍中,她口中全是鲜血,如风中残碟跌落在地上,身受重伤。
“你你杀了我吧!”
怜星看向邀月,没有丝毫求饶,她对邀月的感情,在此刻已经淡薄到极点。
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的亲妹妹,眼神里流露出的淡然,与冷漠,她的心中同样一颤,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她终究是自己在这天下最无法割舍的亲人。
“你走吧!”
邀月转过头,不再看向怜星,一步步消失在宫殿内
半月后。
在离移花宫五十里外的一座荒山上,破败结网的庭院内,一只只老鼠爬满小院。
一眼望去,满眼都是黑色浓密的毛发在涌动,疯狂食啮着腐朽的木门,破烂的窗户,散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
“我的孩子们,回来吧,别玩了。”
刺耳的声音从庭院内一口枯井传来,让人毛骨悚然,似老鼠尖声嘶叫,又仿佛一只由声音汇聚成的鬼爪一遍又一遍的抓着铜壁。
声音落下,群鼠仿佛得到敕令般,一只只争先恐后的往枯井内涌入,眨眼睛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只留下蝗虫过境般的残缺。
枯井内别有洞天,井底一条甬道向黑暗延伸,甬道旁的耳室关押着数不胜数让人恶寒的老鼠。
在甬道的尽头连接这一间石门,透过门缝发出着昏暗的烛光。
“魏老哥,你打算对移花宫动手了吗?这些老鼠真的能传播瘟疫?”
灯光笼罩着那人的半部身躯,他全身缩在黑色衣袍下,只有那仿佛被人剥去鲜皮,被煮的发红的双掌露在外面,不过他谈到老鼠二字时,也有种恶寒感。
“那可是我研究多年的宝贝儿,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抗拒的了它们散发出来的迷人味道。”
那道似人非人的声音响起,一个坐在金属轮椅的侏儒从黑暗中浮现出来,脸上露出一抹仿佛想起初恋情人般的陶醉。
这个侏儒坐在轮椅上,露出一张让孩童看到,能吓得晚上睡不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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