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威慑力。

如果每个人都想尝试，大唐整个体系会陷入混乱。

后果不堪设想。

走进督安司，空落落的，没几个人。

“夏老弟。”

听到声音，夏正阳转头看去，来人面白无须，身材高挑。

如此相貌，虽然没见过，但督安司有数的几个督郡使，夏正阳还是听说过的。

“吕督郡使。”夏正阳拱拱手。

“哎，这么见外。”

吕鸿雁故作生气，正常来说，夏正阳是督城使，对他客气，是应该的。

但经过昨晚的行动，关于适者会的事情，他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当然知道夏正阳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经此一事，夏正阳成为督郡使，顺理成章。

“吕哥，我看你受伤了？”

夏正阳询问道，吕鸿雁身体状态肉眼可见的差。

“没事，弄死那些王八蛋，比什么都强！”吕鸿雁摆摆手，身体不好，情绪却很饱满：“一群王八蛋，他吗的。”

“我昨晚去了白楼城，……”

吕鸿雁很快讲述一下他的经历，最后又补充一句：“垃圾玩意，底牌还真不少。”

“凶险，很凶险。”

夏正阳给出评价，听起来确实不容易。

这些叫的上名的家族，哪个不是存在几十上百年，手里有底牌，在正常不过。

不过，在吕鸿雁叙述中，夏正阳听到两个字，灵宝。

之前，好像在哪里隐隐听说过，但脑袋中没有概念。

本来打算问问，但还是觉得时机不合适，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哎，夏老弟，你这……”吕鸿雁指指夏正阳脚旁的两个箱子。

“没错，是留影石。”夏正阳肯定吕鸿雁想法。

“那你先忙，司长在楼里。”吕鸿雁赶紧让开路。

“恩。”

夏正阳点头，提起箱子，冲院中唯一三层楼走去。

进入大厅，有人正在和潘万钧汇报。

夏正阳认识，郑清剑，之前在“招聘会”把他掳到督安司的人。

“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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