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再次搬出了那个撞与被撞的故事。
“他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崇拜偶像,我自认自己的身份不配和他成为朋友,所以,买个人形抱枕激励自己留个念想,怎么了?犯法吗?”
众人:“……”
孙凌听到最后,差点憋疯了,连忙转身,捂住自己的嘴。
世上为什么会有时兰这种人才?
“犯吗?”像是为了确认狗男人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时兰再次出声问道。
两人视线相对,让默契流转。
宴时修接收到信号,评价道:“做工不错。”
此时,唐泽就很上道,强行把这场翻车,变成感人肺腑的励志故事,十分配合她:“我就说嘛,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励志,原来是受了宴总的鼓舞,哎,别说做人形抱枕了,你就该……”
做个牌位把宴总供奉起来。
唐泽想了想觉得说后半截,好像不是太合适。
“呃,总之,误会一场,就是误会一场。”
“是吗?那某人,是不是可以兑现诺言,下个跪呢?”时兰将目光,转向了一旁呆若木鸡的陈蓓妮。
陈蓓妮想到赌注,马上看向宴时修。
宴时修依旧接收到了信号,但只是意味深长地道:“你们先解决你们的问题,至于我和安蓝的,一会算。”。
然后,宴总优雅而不失礼貌地往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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