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师兄,我们出发吧。”
金阙峰演武坪上,自头一日比试结束之后,围观人数便已是大减,想来是众人皆想看看徐浣尘的身手,然而徐浣尘第一轮轻巧获胜,再要观瞧便只能等到第二轮,而后的年轻弟子或功力不足或资质平凡,缺乏惹眼瞩目的焦点人物,故而第二日和第三日观众已是寥寥。
可今日演武坪上却是再度热闹起来,而其中观赛弟子中,又是以金阙峰及灵武峰弟子占了多数,墨止随着杜泊浮刚一踏上演武坪,四下里登时嘘声大起,发声的尽是金阙峰弟子。
杜泊浮苦笑一声,说道:“小师弟,你那日将那个叫闵什么的人戏耍得不轻,算是惹了金阙峰的众怒了,今日他们只怕都是来看你看你的。”他本想说“来看你笑话的”,可转念一想,这般说话实是对墨止信心不利,当即也是强行改口。
墨止听他语气吞吐,心中也了然,可他却是浑不在意,反而微笑着冲身旁众人连连拱手,四周金阙峰弟子一见,也知他有意为之,登时哄声更响,雍少余站在擂台边远远望着,也是大皱其眉,心中念着:这小子怎就这般轻狂,也难怪金阙峰弟子如此不满。
伴随着众人嘘声,墨止来到台前,对着一众长老深深一揖。
辜御清满面微笑自不必说,雍少余却是微微皱眉,低声说道:“今日与你对战的灵武峰俞仲然,功力据说不弱,乃是灵武峰年轻一脉弟子中的佼佼者,你切切不可托大轻狂,如若不敌”
雍少余说到此处忽地不再言说,只因他猛地想起,以墨止这般性子,若是听得自己说如若不敌便可弃剑投降的话语,必定更加好胜,因此连忙住口。
然而墨止仍是悟到个中意思,心中知晓雍少余此番话语实是用心良苦,便缓缓说道:“弟子明白,弟子尽力而为,也绝不冒然托大逞强。”
雍少余点点头,说道:“一切小心。”
墨止缓步上台,从一旁道童手中取下木剑,握在手中,只觉得一阵轻飘飘的,虽不大顺手,却也将就得用。
而此刻,俞仲然早已在擂台上等候多时,只见他生得虽算不上俊美,却也周正,望上去年岁不过十六七岁,但眉宇间显得稳重沉实,与墨止那般飞扬跳脱十分不同。
俞仲然见四周围嘘声阵阵,觉得略显尴尬,苦笑着拱了拱手,说道:“墨师弟,久仰大名。”
墨止嘿嘿一笑,拱手还礼:“在下墨止,见过俞师兄,这应当是久仰骂名吧?哈哈哈哈。”
雍少余听着更是皱眉,两条眉毛几乎要被气得倒竖过来了,正待开口提醒,手腕却被辜御清轻轻扶了一下。
“孩子年轻,有这般性子也未尝是什么坏事。”辜御清望着墨止,眼中满是慈爱。
俞仲然性子朴实,听墨止所说自己也不知如何接话,便只是说道:“今日还请师弟不吝赐教。”
说着,木剑举至耳侧,剑尖前探,左手捏着剑诀,正是灵武峰“少阳剑诀”的起手式。
墨止一见他架势沉稳,便知他功力不弱,根基稳固,当即便也木剑横摆护在身前,二人架势已备,单单就是这二人功架,便已胜出前两日比赛弟子许多。
俞仲然脸色一寒,率先出剑,木剑轻灵疾走,竟是先攻脚踝,墨止见他生得质朴,剑法却攻势十足,心下微微一惊,连忙飞身趋避,而灵武峰剑法讲求的便是疾攻迅捷,与其余诸峰平和圆融的态势大为迥异,这头一剑看似凌厉,实则却是虚招,只待着敌人慌神跃起,便趁着人在空中时猝起发难。
墨止这一跃之下已然落入陷阱,只见俞仲然手腕轻抬,剑尖立马转而朝上破步刺去,墨止身在半空将身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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