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地点。”
血刚干脆利落的回答,也引来一堆议论。
“大废物,真有种!竟然敢接三少族长的决斗,你死定了。”
“那还用你说,三少族长可是我们清河镇最优秀的天才,收拾他一个连煞气都没有的大废物,还不是跟玩一样。”
“嘿嘿。要不是碗儿姑娘,这大废物哪有资格和三少族长决斗,也不看看他那连癞蛤蟆都不如的样子,还想吃天鹅肉。简直是找死!”
“……”
一身紫衣,面容俊雅的少年,没有说话,对着血刚伸出了大拇指,很快他就被一群少男少女围在了中心。
血刚看着挣脱自己怀抱的木碗儿,狠狠的盯着自己,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只听木碗儿喃喃自语道:“清河一秀这家伙不是去郡城苦修,准备冲击武煞星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哼,你这个爱逞强的家伙更讨厌,你说你那一次不是被打的凄惨无比,怎么就不知道隐忍呢?”
木碗儿骂得凶,但玉手却不自觉的揉着血刚那被她揪得通红的耳朵。
血刚趁机再次搂住了木碗儿的小蛮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那家伙的对手,但这龟孙子竟然敢打碗儿姐姐的主意,就算是死,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就你能耐。”
血刚没有发现木碗儿嘴角那一抹惊人的弧度,否则他肯定更得意。
血刚没看到,但清河一秀看到了,原本俊雅的面容立马狰狞起来,原本因为血刚接受了决斗的喜悦瞬间消失,暴怒道:“大废物,这一次你要是输了,以后不准碰碗儿,你敢不敢和老子赌?”
清河一秀也知道,血刚不太可能接受他这极其不公平的赌约,但自从六年前木碗儿来到清河镇,他就被吸引了,然后越陷越深。
但木碗儿却成了血刚的未婚妻,这着实让清河一秀郁闷了两年。
即使血刚体内没有煞气,可是体魄却远超常人,清河一秀被压着揍了两年,因为血刚的父亲是药师,对清河镇太重要,他只能心中恨的牙痒痒。
然后,血刚八岁被权威的武煞阁否定了,他以为机会来了,每月例检,他都找血刚的麻烦。
可每一次他煞气增加,都败的更惨,他就去了郡城苦修,直到一年前,他汇穴成脉,拥有了冲击武煞星的资格,才终于扭转局面!
从此清河一秀每月例检都会回来揍血刚,血刚也不认怂,一直持续到现在。
而明天又是每月例检实战,本来血刚和木碗儿不是清河氏的子弟,可以不参加,可血刚偏偏要参加。
血刚刚准备接话,看了一眼怀中到了暴走边缘的木碗儿,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冷冷看了清河一秀一眼,搂着木碗儿的小蛮腰头也不回的走了。
清河一秀的脸色瞬间铁青,他可是清河镇的三少族长,竟然被九阳大陆第一废物无视了。
不过很快,他就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平静的道:“血刚,不要说我清河一秀欺负你,这次月检就放过你。一个月后的年检,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和老子立生死状,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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