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拜把兄弟,马上要北上到我们军队报道了,以后,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黑山说道。
两人相互见了礼,巴图鲁表示想逛逛咸阳城,黑山便随着白涛来到白府。
白府,离国尉府两条街。是以前白起的上将军府。白起被赐死后,白府家里全部迁离,白府被收回。秦王曾几次把白府转赐其他大臣,大臣都拒绝了受赏,就一直空了下来!秦王正亲政后,觉得白起死得有点寃,又把白起的府邸赐还白仲。所以,白涛的家白府规模宏大,前院有车马场、门房、政事堂,后面有屋数百间,花园池塘假山公园。白涛的父亲白仲在三川郡当郡尉,母亲随任,只有妻、幼子和数十仆人在家。若大的府邸显得空荡荡!
“二弟,这就是你嫂子和侄儿!”白涛向黑山介绍自己的妻、子。
“黑山拜见嫂嫂!”黑山急忙行礼,白涛的妻子一身粉色丝绸衣襟,略施溥粉,不仅容貌美如花,还给人一种端庄、华贵的感觉!
“早就听夫君常夸叔叔,今日相见,果然仪表堂堂!今后夫君在叔叔帐下听令,你们兄弟在军中定能相互照顾,我也放心了!”白夫人也向黑山蹲个万福礼,说道,“你们先谈事,我去张罗些酒宴来。”
“我们两个结拜到现在才三个月,你就从左庶长升到左更了,还有你的副将,本来比我还低两级,现在已经超过我一级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白涛调侃道,“武关已经十多年没有打过仗了,一听要调兵北上,大家都挤破头的报名,我可是花了许多心思才如愿北上,就是盼着跟二弟一起建功立业。”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咸阳?”黑山突然问道。
“伊列王子、公主入城时,咸阳人从来没有见过金发碧眼的外邦人,由其是伊列公主的美貌,从她入城到现在,都是咸阳人谈论的话题!我和许多郎卫是好朋友,昨晚上听他们说,护送的人是你,所以我早上就去找你了!”白涛回答道,又说:“我听说你和伊列公主有故事哦!兄弟艳福真不浅,不过私自占有他国公主,可是有罪的,我着急去找你,也是为这个事,你要先想个万全的说辞!朝中那帮人,肯定会在你面见秦王时发难!你一定要确记一点,无论他们问你什么,有做没有做全部要讲真话,万万不可讲慌话!切记!”
“沒有你提醒,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事,很严重吗?你怎么会知道?”黑山有点不知所措,在这个年代的咸阳,象他这样的爵位,许多人都可以轻易的掐死他。
“我昨天晚上和一帮郎官喝酒,谈到了你救伊列公主和护送他们来咸阳的事后,我说我们俩个是结拜兄弟,他们才偷偷透露的!他们还提醒,如果有人问你和伊列公主的事,你秦王面前一定要实话实说,如果是试图狡辩或说慌,就危险了!”白涛说道。
“多谢大哥,兄弟我记下了!”黑山答道。
“二弟,你现在已经是左更高爵了。按贯例,秦王会赐你一座五进府邸,如果他赐你了,证明秦王准备要重用你。你要痛快的谢恩收下,切记不可推辞。然后迅速将你的家人迁移到咸阳居住!这样才能让秦王对你放心!”白涛又交代道。
“这个不是让家里人来当人质吗?”黑山说道。
“其他的,你自己去思考,我交待的这两条,你千万记住!”白涛千叮万嘱道。
二人又聊些各自分开后的事情,吃完午饭后,白涛说道:“我要出发带兵北上了!你这几天在驿馆如果住不贯,就搬过来住。过几天,我们到大营城再详谈。”白涛说着便起身,准备出发。
“这次到咸阳,事情多,时间紧。下次再来打扰!我也要回驿馆,等秦王召见了!”黑山回答道。
两个人相互告辞各自而去了。
下午,黑山和巴图鲁的官服已经做好,一人两套黑色丝绸宽袍,两双长筒靴,y形领口、袖口、腰带都是用红色丝线绣成精美的图案。穿在身上,虽然感觉有点行动不便,但也是整个人都精神一振,威风了许多!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块玉圭,司礼官员又交代了一些礼仪。
黑山好奇地问道:“见到秦王,只要躬身行礼,下用下跪吗?”
“下跪,你敢在秦王面前和秦王平起平坐?只有犯错的人,才要伏地。”司礼官更是好奇地看着黑山。
原来这个年代,还没有后世的桌、椅。跪和坐是一样的,平时吃饭谈事是席地跪坐,下跪反而是不尊重的表现,见到君王只需肃立躬身,双手重叠在面前,大母指向上做揖。而对犯了重大错误、重罪的人和祭拜死亡的人才跪在地上,身体趴在地上,头着地,伏地求饶,伏地大哭就是这个意思!
到了傍晚,便有个内侍来驿馆,内侍身材矮小,面色洁静,一身纯黑色衣服、帽子,娘娘腔地说道:“秦王召黑山、巴图鲁入宫进见!”
黑山和巴图鲁,立刻穿戴整齐,官仆也过来帮助两人,整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后,二人才出门!小内侍一路低头小步紧走带路,黑山和巴图鲁则昂首挺胸大踏步行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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