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伤亡。而七夜则跟随在物资车队后行进
,一方面车身后能够抵御一部分刺骨寒风,一方面沿着车辙印的道路也更好走,而越往东走,寒气越来越冷、雪也越来越厚。
越往极东之域靠近,寒冷更甚:冰封千里、白茫一片。外面的冬天虽然严寒,但却还未到冻骨的程度。而越接近极东之域,军
队陆陆续续出现冻伤、甚至冻死的情况。行军速度也越来越缓慢,防寒衣物虽然分发下去,但根本无法保证军队所有人都能穿
暖。
七夜也领到一件贴身棉衣裤,但根本抵不住风雪入侵。没过小腿深的雪地,让七夜行走更加艰难。走着走着……身上便落满白
雪,嘴唇颤抖发白,身子瑟瑟发抖。尽管如此,但七夜也不敢催动体内灵力御寒,在众多实力深厚的灵修军将中催动灵力无疑
是找死的愚蠢行为。
而当有人不幸冻死时,其余人便会蜂拥而上争抢死者身上的衣物。看到这一幕,七夜虽然怜悯,但如今进则身不由己、退则定
不保命,进退两难、人人自危……
从军队开始出发到陆续有人冻死,已经跋涉了一个多月,行程1000多公里,再往前面行进只会更加残酷。
军营帐篷内,寒旗与水良公身披貂裘围坐火炉旁,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寒旗深饮一口杯中烈酒,有些急不可耐的询问道:“现
在,我们还要多久到极东之域?水良兄?”
“如今我们已经进入极东之域外围森林,以目前行军速度,估计还有一个月便进入极东之域腹地。”水良公一边看地图,不慌不
忙的回复道。
“还有一个月?截至目前,我们两军冻死的已有4千多人,冻伤的超过6千如此下去,半月之后,20万大军估计就要损失1万人。
”寒旗表面上隐隐担忧道,但实则这些冻死的人基本上都是些年老体弱的奴隶,而真正的士兵伤亡较小。
“寒兄此言差矣,若能以1万人性命代价换得千年宝藏,那岂不是一件美事?而且冻死者无非是些年老匹夫,这种人留在军队也
无任何实质用途。打仗指望不上,死了还能省下一口军粮,你说是不是?”水良公瞥了一眼寒旗,悠然说道。
“听水良兄一言倒也在理,只是毕竟这冻死军士也是我寒灵城子民,作为其城主。爱民之心、寝食难安呐。”寒旗一手掩面、故
作悲沉道。
水良公静静看了一眼寒旗,心中不免嗤笑一声,但依旧面容不该、一脸严肃地继续专注地研究地图。帐篷外,大雪寒飞,士兵
们躲在简陋的帐篷内休息。七夜有些失神的盯着白雪树林深处,浓密的黑暗悄悄袭来。黑夜即将笼罩,军队各营开始生火照明
。
伙房营伙夫长安排七夜今晚守夜,七夜走到营帐外,虽然雪已停止,但寒风却时刻不停的肆掠。
来到帐外火堆旁,七夜取了一只火把,借着微弱的火光巡查伙房营各处。四周除了“呼呼”贯耳的风声和偶尔“咯吱”一声雪压断
枯枝外,再没有任何动静,茫茫雪林一丝声响也没有,显得格外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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