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晒晒太阳,难得有点新鲜事,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说来给我听听,给我解解闷。”
“你一个人能弄死王斌一行五个,想必也不容易吧。”
王斌此次出行,并不是为吴老翁办事,所以他也不知道王斌出门做了什么。
只不过吴老翁曾经王斌身上留了点东西,能够感应到王斌死在清谷山,又查到王斌出行时六人,唯有季柏双这个外人独自回来,这才命人将季柏双带过来。
就为听个乐子。
“是,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季柏双眼中透露出希望的神彩,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求生机会了。
王斌对吴老翁不值一提,但他的死亡故事若是真有趣,受益的却是他季柏双。
吴老翁心情好了,不止会放过他,说不定还会让他接替王斌的工作,这对他来说反倒是鲤跃龙门,一步登天。
念头至此,季柏双当即轻咳一声,学着酒馆客栈里的说书人,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以一波三折的节奏说出。
但是季柏双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说出王斌意外发现一位符师的坐化之地,需要靠他的弓箭技艺提前射落一些符师防护布置时,吴老翁的双眉微微挑动。
尤其在提到那些防护布置,可以射出无形气刃时,吴老翁下意识收紧十指。
而之后,季柏双又说自己跟光头互相合作,假死脱身,暗中旁观到王斌在一具尸骨身上摸到了一块巴掌大铁片,这时的吴老翁已经彻底睁开了浑浊的双眼。
就连季柏双身后的老仆也是面色变动。
吴老翁直视季柏双:“你可在骗我?”
“小的不敢!”
“那你可知,王斌是如何发现那坐化之地的?”
季柏双猛地一哆嗦:“小的问过,他说是从一个欠钱的败家子那里逼问来的。”
“那败家子的父亲三年前曾为一个符师做事,某一日留了大笔钱财后就没了音讯,和钱财一同留下的还有那个地址。”
“败家子在事后曾去那地方探索过,险些身死,所以便不敢再探,若不是他败光了家产,欠了一大笔钱,也不会用这个消息向王斌抵债。”
吴老翁的呼吸逐渐急促,手指勾勒出黑光,在半空中画出了一对交叉的刀剑:
“坐化之地内,可曾见到这般的图案?”
“有,是在尸骨残存的衣物上。”季柏双仔细分辨,点了点头。
吴老翁猛地站起,神情激动:“铁片在哪里,马上给我!”
“小,小的没拿到。”
“你杀了王斌,怎么可能没拿!”
“我真的没有,”季柏双止不住地颤抖,“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奇装异服的小子半路截胡,一拳能够打爆护体符光,我觉得不是对手就逃了。”
“东西肯定是被那小子拿走了!”
“那就找到他,把东西给我带回来。”
吴老翁面色阴沉,身上有黑气流出,季柏双只是沾染到一丝,就感觉浑身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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