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挑眉,这倒真的是稀客,“哟,常总,这受不起啊。”
“又不是看你,你受不起什么?”常啟兴好笑道。
李娴拉住常啟兴,瞪了他一眼,上前沉声道:“这件事我们深感抱歉,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尽力配合。”
岑思远轻蔑地笑了笑,“人证物证俱在,用不着你们配合,只是奉劝你们一句,求情的话就不要说了。”
闻言,李娴笑了笑,“身为肇事者家属,我们代家姐给您与家人说一声对不起。但她毕竟是犯了法,该如何处罚,法官自有定论,我们今天前来,就只是来看望岑总。还请您收下我们的一点心意。”
李娴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让常啟兴连同花一起交给岑思远,岑思远摸到信封内是一张卡,拿着信封笑道:“李总的心意我是收到了,但是当着我方律师的面,我想您还是给个说法比较好。”
闻言,常啟兴看了夏瑜一眼,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夏瑜见常啟兴看向自己,便笑道:“常总您好,我叫夏瑜。”
闻言,常啟兴顿时醍醐灌顶,这不是临南那个阎王让人三更死,她二更就去锁人的那个律师?他顿时觉得自己姐姐这回是真的难逃一“死”了。说起来也是背,怎么三番五次都遇见这个夜叉婆?
“怎么?你怕我告你们敲诈?”常啟兴不耐烦道。
岑思远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不是?”
常啟兴被气得够呛,还想说什么便被李娴拦住了,李娴笑道:“应该的,这里边是我们对尊夫人的慰问,岑总大可放心。”
岑思远冷哼一声,正欲说什么,岑淼淼便喊住了他,岑淼淼看着李娴,笑道:“感谢李总与常总关心,只是我们两家的恩恩怨怨,就到此处吧?俗话说,以和为贵,大家以后都各自发财,从此既往不咎。”
李娴看着岑淼淼,笑得大方又明媚,“说起来,我能有今天,也亏得岑总当日的一臂之力,谢谢您。以后您病好了,欢迎到我家做客,我一定倒履相迎。”
岑淼淼:“……”
常啟兴经常骂她是死狐狸,现在看来李娴也不遑多让,说好的当时帮她她不会出卖自己,如今她夺得盛远大权,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了,转身就将她卖了,结果,在那块地上,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
她总算是理解常啟凌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的报复了,被人从后面捅一刀的感觉实在是想杀人。
闻言,常啟兴脸上精彩纷呈,他就说是岑淼淼这只死狐狸算计他,她还死活不承认,现在被揭穿了,他的刀呢?他要剥了这只死狐狸的皮给他老婆做件皮草!
“再瞪眼珠子都给你挖下来,没有我老婆,你俩能有今天?”岑思远不高兴道,“还有,你要死要活的时候,我没陪你?你少在这儿恩将仇报!”
常啟兴:“……”
我还什么都没说。
岑凤龄见此,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哟好了,我们两家算是老冤家,如今相逢一笑泯恩仇了,今儿我请客,大家都喝一杯,以后就合作共赢了。”说着,对陈婉婉道,“婉婉,去定位置,也到吃完饭的时间了。”
江城与盛远斗了几十年,如今换了当家人,是时候改变一下对外的策略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强。
李娴听了这话,毫不犹豫地说好。虽说她现在是盛远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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