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情操嘛,”岑凤龄笑道,“总不能一天到晚都打麻将。”
“这么说,您二老兴趣爱好倒是相同,我爸也爱侍弄花草,我们摘一朵花他心疼得不行,他养的猫吊着花打秋千他倒是乐呵呵的。”周泽宇的未婚妻陆珊珊笑道。
“哎哟,哪儿有你说得这么夸张?”周文山老脸挂不住,急忙否认。
“没事,你说你喜欢什么?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有的话你过来拿。”岑凤龄笑道。
“好呀好呀。”陆珊珊开心道,“爸爸,您不是说您一个人无聊嘛?改天去岑阿姨家做客,您俩可以交流一下养花的经验啊。”
周文山:“?”
他今天算是被卖了个彻底。
“你这孩子,倒是一点也不见外,也不怕打扰人家。”周文山半真半假道。
听到周文山亦是一个人,岑淼淼顿时更高兴了,忙接话道:“不打扰不打扰,要不我加你个微信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陆珊珊:“好呀好呀。”
然后开心地拿出了手机互加微信。
岑凤龄:“……”
她也是被卖得彻底。
在场的各位,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对各自的心思都再明白不过了。思及于此,岑凤龄便也就妥协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与周文山相伴余生,是一个不好的选择。
她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下意识地转眼看周文山。而周文山亦是转眼看她,二人都相视一笑,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情绪,宛若一对默契十足的老友。
两位家长不在端着,大家说话也更轻松了,聊天的内容也越加随意,谈到婚期的时候,周泽宇说他与陆珊珊的是在十一月,岑思远便笑道:“刚好错开,挺好的。”
刚好错开,这句话不言而喻,周文山与岑凤龄都默默无语,心想你们倒是想得长远。
吃完饭,大家各自告别,岑思远与周泽宇去开车,岑淼淼与陆珊珊有意借着谈论婚礼的事不在二老身前晃悠,就留下周文山与岑凤龄。
虽说彼此都清楚儿女的心思,但对于对方是何想法,都不得而知,且这种心思不纯的独处,才是最尴尬的。岑凤龄便只有一个劲儿地喝茶,周文山看了笑道:“少喝点茶,晚上容易睡不着。”
岑凤龄看了他一眼,“年龄大了都睡不着。”虽是这么说,但还是放下了杯子。
见此,周文山会心笑了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
“一如既往的什么?”
周文山看着她,靠在椅背上,笑了笑,“像朵带刺的玫瑰。”
闻言,岑凤龄忍不住笑了起来,“现在是带刺的干花。”
周文山低头笑了笑,“也是花不是?”
岑凤龄点点头,表示赞同,“你呢?怎么变成一个人了?”
“离了。”
岑凤龄微微皱眉,按道理,他们这些人,应该是不轻易会离婚的,尤其是一把年纪了,“多久的事?”
“十多二十年了吧,我也记不太清了。”周文山淡淡道。
“为什么?”岑凤龄有些不理解,他四十多的时候,不正是事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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