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下班了一定要给小姐妹们说。面上却一脸镇定,笑道:“请随我来。”
见两只斗鸡离开,岑思远与岑淼淼这才松了口气,岑淼淼问岑思远:“这二人以前有过节?”
说起这个,岑思远就不得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他是唯一一个嫌妈妈笨的人。”
岑淼淼:“?”
如果岑凤龄都算是笨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怕是没什么聪明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岑思远回忆道。
当年岑凤龄与高逢秋离婚后,岑凤龄进军房地产业,因为之前一直做的都是承建,所以对房地产也不是太了解,准备先试验一番,一步一步地来。恰巧遇到有一家人准备移民,准备处理宅基地和两亩地。当时那块地紧挨着火车站,是一块香饽饽,大家都争抢着要,岑凤龄承诺以高于同行的价格买下那块地,那家人也同意了,就等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当时岑凤龄的事业刚起步,一时拿不出周转资金,所以就想着去银行贷,但是因为数额比较大,且岑凤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创业,总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跑了几家银行都求救无门。
银行与岑凤龄关系较好的员工便给岑凤龄说,今时不同往日,要岑凤龄去国土资源局办完审批手续,银行才能给她贷款。
岑凤龄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听了朋友的话,拿了几份材料便往国土资源局去,便遇到了当时还是副科长的周文山。
周文山看了岑凤龄拿来的材料,一脸认真地告诉她,材料不齐全,让她回去补。岑凤龄一脸茫然,问还需要什么材料。周文山便仔仔细细给她说了,让她补齐材料再来。
岑凤龄又忙着回公司开会补材料,她一边补材料,一边苦口婆心地劝那家人不要把地转让给别人,如此忙活了三天,当她拿着材料再去的时候,周文山一脸严肃地告诉她,这材料不能批。
“怎么就不能批了?您说的材料我都准备齐全了呀。”岑凤龄着急道。
“材料是补齐了,但是你们的规划和周围的规划不一致。”接着便给岑凤龄说那个地方的规划是怎么样的,但是你们准备怎么样,这是不符合规定的。
岑凤龄当场气个半死,觉得周文山就是针对她,恨恨地出了周文山的办公室。刚出他的办公室,就遇见了老同学吴池来办事,问她为什么一脸不高兴。岑凤龄在气头上,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吴池笑道说是小事,他可以帮。
当时岑凤龄正求救无门,一下子遇见个说能帮她的,便也就感激涕零。吴池说帮她找人,直接去见更大的领导,奈何那段时间大领导开会去了,便也只能等领导回来。一来二去,二人的关系也就走近了许多。
吴池说,她的事她也听说了,说她一个女人,又当爹又当妈不说,还要做这么大的生意,着实不容易,所以,不管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帮了岑凤龄许多。那段时间,甚至接岑思远上下学的事,都是吴池去做的。岑思远还说,他爸爸死了,妈妈重新给他找了一个爸爸。
当时的岑凤龄,宛如怒放的玫瑰,好看又扎眼,追她的人能从她家门口排到大街上去。但她因为离婚的风波,对新认识的人总是抱有很深的戒备之心。而吴池不一样,二人是老同学,知根知底,何况他对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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