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婉调去了临南,岑思远又面临了无秘书可用的境地,相较于重新招一个,岑思远还是更倾向于林一蓝。然而,林女士表示,我是太上皇的旧臣,怕您用着不顺心呐。
岑思远为此表示很尴尬,他为什么要得罪女人?现在上哪儿找一个知道所有前情提要的秘书呢?毕竟知道所有前情提要,他才好使唤人。要不,让陈婉婉把双岑的物料洗脑包打包一份发过来?让人补补功课?
很显然,这是不现实的。
为了此事,他整日里长吁短叹,看着本来不太顺眼的张恪都顺眼了许多,毕竟他多少还知道一点。
“岑总,水。”张恪买来水,拧开了才递给岑思远。
岑思远一看水是拧开的,不禁觉得这小子还是挺上道的。
“你以后就接替陈婉婉,做我的秘书吧。”岑思远喝了口水,淡淡道。
张恪也在喝水,被这句话吓到了,顿时被呛个半死。难不成,岑思远真的有好为人爹的癖好?
见此,岑思远一脸嫌弃,“不愿意也行,用不着这么大的反应。”
“不是不是,”他慌忙摆手,“是太激动了。”
闻言,岑思远满意地笑了笑,“先说,做秘书可不就只是做秘书,是助理和秘书,身兼数职,当然了,工资不会亏待你。”
闻言,张恪不禁老泪纵横,这么有良心的资本家,他还是第一次见。
且说张恪做了岑思远的秘书兼助理,拿了双份的工资,自然是为岑思远尽心尽力。岑思远想到的他想到了,岑思远想不到的,他也想到了。
比如儿童节,给有孩子的员工买小礼品送给孩子,这种收买人心的事,岑思远还没想好,他就已经挑好礼物,就只等岑思远签字了。
为此,岑思远发消息给陈婉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生儿子比较好,至少不会被别的猪拱走。
陈婉婉对此表示很无语,你还不是拱别人白菜的猪?
岑思远:“……”
他正想着怎么回骂陈婉婉的时候,张恪敲门进来了,说是楼下有一位姓高的先生找他。
岑思远微微皱眉,“就说我出差去了。”
张恪听了,出去回复前台。不一会儿,又进来说,如果岑思远不在,他就找岑淼淼。
闻言,岑思远的眉头皱得更深,还真有什么事找自己?
“你下去看看,问他有什么事,拿不准的事你就回我,如果他说不个所以然来,直说耍赖要见我就叫保安把他丢出去。”
张恪得了令,便下楼来见高逢秋。高逢秋听说来人岑思远的秘书,倒也还客气,但就说只见岑思远,不然岑淼淼也行。
“岑总说,如果您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只是要见他的话,就让我叫保安,把您请出去。”
高逢秋:“……”
“你知道我是谁吗?”
张恪一脸假笑,“请问您是。”
“我是你们岑总亲爹!赶快让他来见我!”高逢秋气急败坏道。
他没说的时候,张恪心里还有些怵,一听是岑思远亲爹,心里顿时什么包袱也没有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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