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但这种商业宴会又不得不喝两杯。陈婉婉就成了那个替酒的。
“岑总,最近是滴酒不沾,是不是因为家里管得紧啊?”一中年男子笑道。
岑思远笑了笑,“是了是了,家里那两个女人,一天到晚管头管脚的,生怕我做什么,这不,来参加您的生日会,还派个间谍监视我。”说着,看了身旁的陈婉婉一眼。
男人闻言,亦是看了陈婉婉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深,“是不是平南所有的美人都去江城做秘书了啊?先有尊夫人,现有这位美丽的女士。”
众人闻言,都跟着笑了起来。
岑思远亦是跟着笑,对陈婉婉道:“婉婉,魏总夸你呢,还不敬魏总一杯?”
陈婉婉笑了笑,“多谢魏总夸赞,我敬您。”
有了陈婉婉这个挡箭牌,其他人也不再劝岑思远酒,也没有自讨没趣的,让陈婉婉喝酒,只是陈婉婉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宴会散了之后,情绪有些激动,也就有些口不择言。
“岑总,你就是故意的。”上了车,她一脸哀怨地看着岑思远。
岑思远装作一脸无辜,“我怎么故意的了。”
“哼,”她有些不高兴,“司马昭之心。”
“陈婉婉我劝你注意你的措辞。” 他装作一脸严肃。
而陈婉婉,本来就情绪上头,见岑思远与她黑脸,顿时有些委屈,不禁语带哭腔道:“你凶我干什么?不知道我心情不好吗?是啊,我就是很傻很天真,这次撞了南墙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该学乖了?”
张恪:“!?”
这……究竟是个什么说法?就算是喝了酒,陈婉婉的胆子未免也有些大了吧?
岑思远一时间被她唬住,看了张恪一眼,觉得不能丢了当老板的面子,便道:“好了,喝多了就别说话,闭着眼睛睡觉。”
“我没喝多,我还要再喝,我要一嘴解千愁,张恪,送岑总回去,我们俩喝!”陈婉婉嚷道。
张恪:“!?”
这和我小助理有什么关系?加班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陪喝酒这事?
他觉得,这也就是陈婉婉的醉话,谁知,岑思远却一本正经道:“行,今晚我就让张恪陪着你喝,我开车。”
张恪再次:“……”
张恪进公司之前,对岑思远的行事风格有所耳闻,对下属是出了名的好,但是没想到仗义到这种地步。
陪喝陪聊,还拉上其他人。
陈婉婉看了张恪一眼,气势顿时就下来了,转而委屈巴巴地靠在车窗上,小声道:“不用了,没必要糟践自己。”
是啊,没必要糟践自己。就算她疼得撕心裂肺,邓其瀚也不可能知道了,没有回应的事,做它干什么?
她极其克制地抽泣着,但岑思远还是看见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在自己的肩上,沉声道:“好了,多大点事,不值得。”
岑思远不安慰还好,越安慰,陈婉婉反而更加委屈,靠在他的肩上嚎啕大哭。她原本以为自己和邓其瀚什么关系也没有,分开也不会很难过。此刻,却因为什么关系也没有,而更加难过。
岑淼淼还可以指责他始乱终弃,指责他薄情。但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她没办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他,以此来缓解这场恋人未满的暧昧所带来的疼痛。
是啊,没有多大点事,却成了她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意难平。
“哎呀,天涯何处无芳草,那根衰草有什么可留恋的?看看我们张助理,平南大学刚毕业的校草,怎么样?”
张恪:“!?”
他有点明白岑思远招他进来是干什么的了,原来是招女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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