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他口中放出的狠话,却让人不敢轻视,“太子殿下想强求,我为何不能?”
“萧颐,本宫才是嫡长子,你不过一个卑贱的庶子。从小便被父皇送出皇宫,改了萧姓。皇位,你不能和本宫争;女人,同样不能和本宫争!”
陶盛的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场之人,听到这段皇室秘辛,脸色好不精彩。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一个个都埋头做鸵鸟,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这两个人,身份尊贵。
因为我的缘故,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撕破脸皮,定会连累我和父亲。
“你们为了中秋宫宴排戏,是不是太过投入了?”
萧颐想到我的处境,首先回过味来,“刚刚的这出戏,排得如何?大家不如评一评?”
陶盛哼了哼,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人群中的人也是人精,当即就表明态度,“太子殿下、萧小将军排戏,居然也不叫上我们。”
这场风波,就此不了了之。
只不过,不久后,父亲便被贬谪出京。
“父亲,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在京城待了许多年头,去看看远方的奇山异水,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分明是穷山恶水,哪是奇山异水。
父亲年迈体弱,来到贬谪地不过几日,便因水土不服,卧病在床。
不久,便埋于他乡,至死未曾叶落归根。
父亲身故后,家中没有兄长支应门庭。我身为家中长女,理应肩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
彼时,我十一岁。
家中上有眼盲老母,下有三个幼妹。
好在,我有养家之技能。
擅女红,可卖绣品。
工诗书,可做枪手。
精棋道,可代人对弈。
日日忙得脚不沾地,勉强能养活一家。
萧颐记挂父亲的授业之恩,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前来周 济我们,顺便教我练剑。
也正因为他时不时过来,即便是横行乡里的地痞无赖,也不敢上门欺辱我们一家女眷。
如此少年郎,精通文韬武略,对我百般照顾,时日一长,不禁芳心暗许。
“萧颐,你要娶我吗?”
我定定地看向萧颐,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心中却泛起了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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